“卧槽”
山爷趴在桌子上喘了几口气,“你你t又坑你山爷我想起来你小子十几吨的拳重,我还就不信”
“林老板,我也来试试,成不?”
还没看清是谁的时候。
“好。”
万分之一秒内,林愁迅速回答并立起了右手——这t就是百分百自动正面硬刚?
来人披着一身厚重的毛皮大氅,看上去就像是移动的山峰,足有两米多高,形成老大一片阴影。
待他脱了大氅,山爷才发现,这货身上披的根本不是什么大氅,而是擂牛背部最坚韧的那一整块牛皮,长长的绒毛垂落下来,被众人当成了厚重的大衣。
游荡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我拖着这只擂牛走了两百多里,它身上的肉都快被我吃光了,没遇到一个狩猎队肯出价,只好把它的肉吃完,分割处理掉了,剩下最好的一块牛皮。”
“你是,独行猎人?”
“是。”
山爷倒吸一口凉气,果不其然,听说独行猎人个个实力高强心狠手辣,很少与狩猎队打交道,连处理猎物都有自己的黑市。
这t随便冒出来一个,就能单挑至少是三阶的擂牛?
游荡魔嘿嘿笑道,“来吧,小心啊,我的力气,很大的。”
“好!”
未见发力,
“咯嘣”
桌子却发出一声爆响,里面的一些连接处已经被碾坏。
“吱”
“吱”
两人的手臂不断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肌肉收束声和骨节摩擦声,似乎其中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拳头虽来回游移,范围却极其小,僵持不下。
双方忽然缓缓收力,游荡魔眼中透出惊诧和钦佩,
“林老板好大的力气,是我输了。”
林愁微笑,“不,是我输了。”
高轩和山爷同时叫道,
“为啥?明明是平手了!!”
林愁甩甩发麻的手腕,
“我是庄家,平手,当然是我输。”
“”
“”
您的理由,还能更离谱点么?
林愁又取出一坛七彩蛇酒,这次的酒坛上面开了个小龙头,轻轻一拧,分毫不差刚好七钱五彩蛇酒,
“这蛇酒,五阶之下,最多七钱,兑三彩酒同服,滋生血气,洗毛伐髓,效果比三彩蛇酒酷烈十倍不止,须在我眼前时饮下,保你无虞。”
将酒杯递到游荡魔手中,“当然,钱,是不退的。”
又摸出一个闪闪红星的勋章,“唔,小小奖品,不成敬意。”
游荡魔搓搓手,在黄大山和高轩妒火中烧的眼神摧残中端酒坐下,“正配战斧牛排。”
黄大山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然后咦了一声,“温大人呢??”
游荡魔说,
“那个浑身喷血像是喷泉一样的五阶觉醒者吗?就在刚才你们掰手腕的时候,我见他悄悄到后面去了”
“卧槽”山爷生无可恋,“居然,t,错过了,错过了啊啊啊!!”
后山水井,温重酒畅爽的淋下最后一桶井水,换上一身事先准备好的衣衫,“果然,差点着了那姓黄的道儿,呵呵,跟老子斗,还嫩了点。”
大笑三声,中气十足,往前厅去了,
“林老板此酒,当得明光第一美酒,痛快,痛快啊!”
温重酒走后,地上那套湿漉漉布满血迹的衣服中,一个毛茸茸的蘑菇头钻了出来。
“叽咕叽咕?”
几根菌丝轻轻抖动,原本泅开扩散的血液渐渐收拢、凝聚,汇聚成殷红的一小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