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还有就是对夜墨炎凌的厉手段实在胆寒。

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

凌雪薇又问了关于五个鬼王的消息。

鬼婆如实道，“第一层鬼王蹇连。第二层鬼王豹嗥，第三层鬼王磈硊，第四层鬼王兽骇，第五层鬼王肆行……再加上原六层艳鬼王，魁娘。这就是六大鬼王，他们已经统治冥界百余年，其中，以肆行和魁娘统治时间最长久，反正是自我来到这鬼地方后，他们二人就一直在，其他四位之前，经历过许多次王位更迭……”

“你知道的倒不少。”凌雪薇似笑非笑。

“大人明鉴！小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掺加！”

鬼婆忙表忠心，一脸真诚，可惜配上她那样一副“尊荣”，实在让人很难相信。

“大人不知，小的名唤鬼婆，在这冥界已待了一千多年，这里大大小小的事，鬼婆都知道。您若问我这冥界之事，算是找对人了。”

“哦？那既然你待了这么久，为何还在第一层？”

“实际上，是我不愿下去。小人没有多伟大的志向，也不想修炼成煞，或绝，只想做个悠闲自在的小鬼，能混一日是一日。您不知道，越往下，那些鬼怪越恐怖，以我道行，去了那里就是死路一条，可能还没这里混得开，所以……”

凌雪薇明白了。

倒也是个聪明鬼。

“鬼婆我在这第一层一千多年，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大多数鬼使鬼吏们还是愿意卖我几分薄面的，所以，小人活着，绝对比死了更有价值得多，大人您看……”

鬼婆裂开长长的嘴，露出一副“谄媚”表情，可配上那张可怖的脸，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绝对的外出能吓哭九尺壮汉的那种。

凌雪薇嘴角一抽，“只要你诚心帮我，我不会杀你。”

“谢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真是……”

“行了，还有一件事。”凌雪薇接着问道，“第七层炼狱，你可知道些什么？”

不想鬼婆在听到第七层炼狱之后，表情骤变。

“这……其实小人知道的也并不多。”

“你只管说你知道的。”

“是。其实在冥界中的老鬼们，也许久都没见过那位……就是鬼皇殿下。传闻，鬼皇已经三千年未出世，一直在闭关，可也有说……”

鬼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凌雪薇耳边道，“鬼皇被冥河的业火重伤，所以才要闭关修炼。”

凌雪薇皱眉，“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