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那只是些不同于人的兽类,凭借的只是一的蛮力和坚不可摧犹如玄甲的粗糙皮肤。
但当鲁加将自己的判断告诉萧锦行时,萧锦行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别说这些蠕蠕人心智决不低于普通人类,就说这些土墙能否抗住他们的攻击也是两说。
蠕蠕人是不善跳跃,但谁说攻城就一定要靠跳来着?
虽然鲁加与萧锦行存在着一些异议,但城外的蠕蠕人从一开始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就只是集合在远处而不迫近,这让鲁加更为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但萧锦行却隐隐觉得,蠕蠕人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过蠕蠕人不来进攻对所有人而言也是好事,自然没有人蠢到想去城外叫战。
在此间隙,萧锦行又向鲁加询问起了关于蠕蠕人的其他事来,毕竟华胥人在数百年间一直是与蠕蠕人毗邻而居的。
鲁加告诉萧锦行,虽然乌浒草原与蠕蠕人生活的地方几乎交织在一起,但数百年来双方还是能够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其中缘由在于华胥氏每年会给神供应千名族人,而那些族人去了神之后的事虽然鲁加没有说,但萧锦行也猜得到。
不过鲁加也言道,这些人都是每年部落中犯有大恶之辈与其子嗣,所以虽然此事有伤人和但也还算能够向各部落有个交代,也算是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这个传统数百年来一直都是如此,从未间断过。但也因为每年的供奉,所以蠕蠕人几乎从不主动与华胥人为难。
而至于十多年前那场大战,鲁加则一口咬定是自己为了心的女儿所作出的努力,丝毫没有提及华胥巫和他们之间的秘密,更不会对萧锦行说那是一次计划中的失败尝试。
虽然萧锦行对鲁加所言中的细节存
在很多的疑惑,同时也观察到鲁加在一旁解释时闪烁其词间的种种漏洞,但他终是知道鲁加若是不愿意主动说,那么自己再用什么手段也是枉然,索就假装了然,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言语了。
正在这时,只听周围兵士纷纷聒噪了起来,那声音中掺杂着恐惧但更多却是一种跃跃试的兴奋。
“萧大头人的兵马果然是草原上最勇敢的勇士,鲁加实在是佩服啊。”
萧锦行凝神聚气郑重的观察着那些向着城墙开始移动的蠕蠕人,但听到鲁加所言后,也不免心中得意的向他看了一眼。只见鲁加神色庄重倒不似虚假意,萧锦行口中客气一声说道
“八部攻打萧关五百多年,虽然从来都没有取得过什么实质的胜利,但我在秦国时却见百姓们对关外之人畏惧如同鬼魅一般。
起先我也不甚明白此间道理,但自从来到关外这才知晓其中缘由。
草原上的勇士若是与关内兵士单对单的比拼,怕是有个秦国人也很难击败一位草原勇士。
但关内秦人却胜在兵器精良,战阵精熟变幻莫测。所以往往到了阵战时,草原勇士就不会再是关内军队的对手了。
而我只不过是将关内之长用到草原勇士的上,如此一来自然百战百胜,而勇士们也就有了常胜之师的精气。
所以往往遇到看似强大的敌人,他们也不会在一箭未发之时就心生必败的心思了。”
鲁加认真听着面前比他年少数十载的青年仔细的分析,立刻生出了满脸了受教之色,心中默默的点了点头却忽然将目光转向了阿鲁。
“萧大头人所言你可记下了?
上次出征回来,你不是老说那些秦国人诡计多端不敢一对一的单干,现在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吗?”
阿鲁闻言立刻点头,并颇为郑重的说道
“萧大头人纵横草原所向披靡,前些时那战阿鲁也是输的心服口服。
所以今阿鲁就领教一下萧大头人的破蠕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