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他实在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白白胖胖的县令是如何能够将这么不要脸的话说的如此振振有词的。
自己缴纳了税,按理自然就要县衙护卫安全,何况自己还承诺了帮助县衙赈济灾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但这孙县令依旧不满足于此,他不仅在武器上恨敲自己一笔,而且还让自己招募五百兵士,供养他们及其家人,为岚麓县化解部分不安定的因素。
孙县令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萧锦行内心苦笑,看来这孙县令不去从商而在从政确实是有些可惜了。
只是孙县令哪里晓得,他所想到去敲诈萧锦行的办法却正中了萧锦行的下怀。
原本萧锦行的目的是想请县衙派兵守备码头,自己再安排一次“流民”暴乱,然后在兵士出现大量损伤之下,将自己手下一百多“戎人”顺利成章的安插在岚麓县守备兵士中。
但现在孙县令却把招兵买马的权力给了自己,这就让自己一下子少了很多的麻烦。
虽然说自己招募来的五百人只是乡勇,最终是会被解散的,但萧锦行却有信心让这些乡勇成为真正的兵士,继而分布到秦国边关的每处地方。
在萧锦行强装笑颜,郁郁寡欢的告辞声中,孙县令的内心中发出了猪笑。
一纸空文,只是让萧锦行取得招募乡勇的权力,就平白获取到了很多的钱粮,更为县里解决掉了数千人口的饥民。
此刻,就连孙县令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了。
看着萧锦行可怜兮兮离去的背影,孙县令打开了萧锦行带来的箱子。
看着箱子内上等的皮货,孙县令一边骂着“贱商,土锤”,一边用脚将箱子踢向了一旁。
只不过随着箱子的翻滚,其中五锭白花花的银锭便滚落在内堂的青石板上。
孙县令赶忙走上前去捡起了地上的银锭,内心中再次生出了良心上的谴责来。
“该不该让他再少出五十件兵器的钱呢?”
孙县令一边犹豫着,一边将银锭装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