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西郡震慑齐国为我大秦立功不少,这连日来又行军操劳,小弟敬你一杯。”
郑泸连忙又端起酒杯,说道“江兄弟言重了,你在朔方郡那苦寒之地也操劳不少,今日见到兄弟你后,我还以为你比我年岁还要大呢。”
此话一出,两人对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方元恒也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真诚但又有些丑陋的笑容。
方元恒笑罢,将手中酒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抬起头对二人缓缓说道
“戎人此次攻秦,与以往大不相同,如若形势不明便去攻打,则会轻易陷入被动,赵之海所遇的被动局面,很可能会再次发生于我们身上。
目下赵之海分兵堵截戎人可能会东进的主要出口,造成各处守备都严重不足,且守备地点都不是什么险地,你们是不是以为赵之海不会打仗乱作为的?不,他是想逼着我赶快救援。”
听到这里,郑泸便急匆匆插话道“赵之海兵行险着,便是算定左将军不会坐视不理,但为何左将军却明知局势危急,却要在此止兵观望?”
方元恒笑了笑,对着郑泸说道“你啊,为何都这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急躁。”
他看了一眼闻言也是一笑的郑泸,又道“你若是戎人主将,会选择从哪里东进?我们又要去往何处救援?”
郑泸似乎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连忙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萧关或是木牢关,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谁知方元恒却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