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笑话听听而已,但经过贤侄的一番分析,顾某反而对这传闻深信不疑了。”
樗里骅听到顾道远的话后,脸上的神色愈加的凝重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这陆家仿佛与蜀国公室有着不简单的关系。
因为从方才两人的分析之中可以明显看出,这刘家与陆家绝不可能只是君臣关系那么简单。
但至于究竟两家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和秘密,樗里骅却一时半会儿也不想明白。
当他刚要说话向顾道远问询他所知道的其他事情时,却见顾道远突然惊叹一声向他说道:
“不对呀,按说以神君的能力要想杀死这些人,抬抬手指也就是了,却为何要搞的这般复杂呢?
而且那神君和虞姑娘为何非要将蜀国这些实权人物一一打压下去?
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上次在神京时我曾听贤侄讲过,神君只是抬了抬手,许多人都死于非命。
能拥有这样的手段又何须让虞歆儿姑娘出手呢?”
虽然顾道远被这个难解的疑问所困惑,但樗里骅却像是早就想到了顾道远提出的问题答案似的,皱着眉头向顾道远说起了自己不怎么笃定的猜测。
“神君曾经跟萧大单于和我说过,他想要引出背后掌控着天下的神秘势力,所以让关外关内形成一统将极有可能实现他的目的,因为仿佛那些神秘势力并不愿意看到这四分五裂的天下由一人统治。
所以要想达成这个目的,神君就将人选落在了萧大单于和我的身上。
此事我曾经和中更大人以及宰冢大人您讲过的,不知道叔父可还曾记得?”
顾道远郑重的点了点说道:“此事太过骇人听闻,我又怎能忘记。
不过贤侄的猜测老夫倒是理解了一二,贤侄是不是想说,那神君或许是因为蜀国的绥靖政策而耽搁了天下一统的进程,所以才会亲自出马让蜀国四分五裂,而后再将有权有势的人一一扳倒,好让萧锦行能够尽快夺取蜀国吗?”
樗里骅目露赞许之色望着顾道远点了点头,他心知这老头儿的心思可当真抵得起仙鹤之名。
那仙鹤可是传说中仙人的座驾,而能给仙人做座驾的,即便是飞禽,那也绝不是寻常的人可能比拟的。
“叔父猜的没错,小子确实是这个想法,但可能那神君到了关内就无法实施他的神通,亦或者他的神通会受到某些限制,所以他才会利用歆儿去使用些寻常手段来达成目的。
不过这一点我倒也不怎么肯定,毕竟当初在神京时,神君吓退姬亦南,救了歆儿的那一幕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会不会是他神通的使用有次数的限制?
或者一经使用则需要许多的时间来恢复?
如不是在神京亲眼看到了那么多人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这神君和神通一说,老夫可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但即便如此,那骇人听闻的背后隐秘,老夫也不愿多猜,更不愿多想,因为那种超脱老夫认知的存在,如果没有对我们产生直接的威胁,老夫又怎么会去主动招惹,更不会像你一样还想着去摧毁他们了。”
樗里骅听着顾道远的话,又看着他那期盼的目光,心知这是顾道远第一次在劝自己远离那些未知的恐怖。
但樗里骅的脑海中却突然又闪现出了那白衣女子踏着飞燕的回眸一视,闪现出了虞歆儿在被姬亦南刺杀时的痛苦,闪现出了那清水河畔的山坳里,唱着《蒹葭》的伊人模样。
回忆像走马灯似的匆匆逝去后,樗里骅的眼中顿时闪出了一阵精芒。
“叔父说得对,或许神君在关内不能一直施展我们理解不了的神通,所以我决定要去见一见他,与他当面谈谈清楚。
要是他选择了萧锦行和我的话,那就请他将手从这场博弈中退回去,坐视我们二人的公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