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温兄弟你贵为太子身边的红人,怎可拿我们这种人开玩笑呢!”
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温子琦便没有在继续在试探,便嘿嘿一笑,摆了摆手道:“好好好,一切就依蓝兄所说,我们不开玩笑说点正儿八经的事情!”
“对对对!”蓝远志生怕温子琦会反悔一般,还未等他话音落地便干嘛结果话茬说道:“这眼看就天亮了,想必诸位还有要事要去处理,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说罢!”
话说至此便语气一顿,转身对秦可卿一抱拳道:“秦大人,按理来说属下本不该多嘴,但在不知道大人来此地究竟是所谓何事之际,小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大人!”
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在打探消息,但说的不卑不亢也颇有一些道理,但秦可卿可不是一般的人,岂会被这种简单的套路所迷惑,便淡淡地一笑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
蓝远志并不知道秦可卿心中作何想法,仍旧一脸坦诚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这什么回应。
微风卷起红烛摇曳生姿,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温子琦看了看一脸从容的秦可卿,虽然不知道为官之道是什么,但是总觉得直属皇帝的督察员是不可能吐露任务信息的,便将话茬接过来打趣道:“蓝兄弟,你可真的够意思啊,我在和你说着,你却跑去找秦大人!”
蓝远志闻言一愣,他并不知道温子琦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让秦可卿不显得尴尬,竟然还误以为此人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回过头来抱拳行礼道:“温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没加过什么大世面,这不...”
话说至此蓦然发现自己面前放着的一个酒杯,不由二话便端起来自罚了一杯道:“什么都不说了,这一切都在酒里了!”
呃...
温子琦嘴角微微抽搐了几许,若不是从刚才的举止中发现此人并没有说慌,他差点以为此人就是王林所请的戏子呢!
念及至此便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好好,
就以你所说我们一切都在酒里了!”说罢便将之前放在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蓝远志虽然是郡主身边的侍卫,但是和太子身边的宠臣还是有些差距的。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日的红人他日说不定就是国家的基石,而自己若无天大运气降临,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所以若能和此人交好,他日必定是好处多多。
“温兄弟,有事不妨直说吧!”蓝远志一面盘算这心中的小九九,一面笑嘻嘻地说道:“兄台刚才所说这位捕头是你的人,是指?”
俗话说的好话说半句犹如钝刀子杀人,这话说一半最让人生气,可有时候恰到好处的停顿往往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蓝远志虽然不如温子琦聪慧,但是这么多年跟在郡主身旁,所学东西也属实不少,这一个嘎然而止让温子琦不得不将问题摆在明面上来。
温子琦虽然有些无奈,但聪明激灵的他只略微迟疑了一下,便想到了应付的对策,“唉,蓝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位捕头呢当日因为有要事要办,没想到冲撞了郡主,这一点我实在没有想到!”
说至此处便端起面前的酒杯,遥空一举道:“在这里我先行向郡主陪个不是,还望蓝兄能够在郡主面前为温某美颜几句!”说罢便将杯中所遗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幕属实来的有些突然,蓝远志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错愕地瞪着一双眼睛,等到反应过来对面已经杯子倒悬。
事已至此,蓝远志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好尴尬地一抱拳道:“好说好说,温兄弟,你这话就有点客气了,当日冲撞之人又不是你,你何罪之有!”
这话乍一听好像说的颇为客气,可是若仔细的这么一想,好像并没有卖温子琦的面子,甚至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