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海大江轻叹一声道:“海兄,说实话就针对徐仁友的是事情,你不能迁怒于我,这事我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听你的安排行事!”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顿,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道:“这事要怪只能怪你!”
海大江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便眼睛一白道:“怪我?真是滑稽!我只不过是让你教训一下此人罢了!”
听闻此言王林立马抬手截断道:“不不不,男子汉大丈夫,那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给我来这一出,弄的好像是坏人一般!”
说至此处便扭头对徐仁友说道:“徐兄弟,不瞒你说,当年我所做之事全都是受命于此人!”
对其恨之入骨的徐仁友,说句难听点的话,即使听到王林的声音都想吐,又怎么会和他客套寒喧,便眼睛一白没好气地说道:“少和我称兄道弟,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徐仁友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绝对不会和你这种人成为兄弟的!”
碰了一记钉子的王林,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愤怒之色,只是略微地迟疑了几分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你忽略了一件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就好比刽子手中的大刀,你能说这大刀有错嘛?”
此言一出徐仁友彻底的愣住了,饶是他一向口齿伶俐,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样的诡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的意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从海大江?”
“那当然!”王林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虽然他不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有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在海大江的身上自己方才能够有一线生机,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记不住的事情相必对方也记得不太清楚。
在一旁的姬雪冬觉得王林此人实在太过狡猾,便摇了摇头道:“说句不客气的话,上个月发生的事情我都未必有你这么斩钉截铁,这都几年过去了,王掌柜你这也太有点...”
话说至此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因为以她的聪慧自然知道有时候,模
棱两可的回答,往往要比明确的回答更有效果,何况她插嘴的原因也不过是为了点醒徐仁友而已。
事情果然如她猜测的一般,就在她话音刚以落地,对面的徐仁友好似茅塞顿开一般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拿手指着王林道:“王掌柜,我大周国有句老话不知道你这蛮夷之人有没有听到?”
话说至此便语气一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叫作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嘛?”
王林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从其那紧皱的双眉之中便能发现他并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碍于情面没有说出来而已。
徐仁友也没有卖关子,在读懂了其神色后,便摇了摇头解释道:“王掌柜这话的意思就是满月了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就是残月,水满了自然就会流出来,看是简单的话,但却蕴含着极大的真谛!”
王林完全没有想到解释起来竟然这般简单,几乎可以用常识来解释,登时委屈地冷哼了一声道:“什么真谛!”
对于这样的回答徐仁友好似早已料到一般,直待他话音一落地便立马说道:“意思就是说话做事不要太满,这样只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呃...
王林脸色登时变得无比难看,他又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焉能听不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便冷笑了几声说道:“想不到徐兄竟然还是学识渊博之人,只是王某愚钝,不知道你口中所说话太满是什么意思?”
徐仁友闻言一乐,抬手指了指海大江,语气森森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王掌柜刚次所说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听此人吩咐,那我到想问问看,海大江你当初是怎么说的!”
这蓦然突变的方向,让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