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俱都一笑了之。
可此时的海大江再这么斩钉截铁来了一番,大家都觉得他这是想要落井下石,便都将视线移动他的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海大江似乎从众人如出一辙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连忙满脸堆笑道:“一个个像似看到了鬼似的,用的着这样看吗?”
“鬼?”徐仁友轻轻地将温子琦递给他的酒壶放在桌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若说是鬼,你也是个孤魂野鬼,至于为什么看你,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嘛?”
海大江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许,他也是小有聪慧之人,自然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看着他,但是生性好赌的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机会,便眼睛一白,没好气地说道:“我又没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
这话乍一听上去好像是没什么,但是若仔细的这么一琢磨,在加上之前此人的态度,便不难发现他其实已经心虚了,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徐仁友面露鄙夷地冷笑一声,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只不过他此时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转过头来冲着秦可卿一抱拳道:“大人,刚才我说的话您可还记着?”
听闻此言,秦可卿单手托着脸颊莞尔一笑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记忆怎么可能变的那么差呢,这才过去多久当然记得!”
徐仁友没有想到不苟言笑的秦可卿竟然会说这这样的话来,瞪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她,蓦然半天方才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便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大人日理万机,每天不知道要为多少事上心,小人位微言轻,还以为...”
还未待他说完,秦可卿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又开始了,刚才我就不是给你说过嘛,我不喜欢这种奉承,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事情说清楚比这些有用多了!”
闻听至此徐仁友心中一动,连忙点了点头道:“大人教训的是,小的知道错了!”
说罢便冲着温子琦双手一抱
拳道:“温兄弟,兄弟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但是苦于没有核实的时机,所以若是我说出来你觉得有点儿难为情,那你便当作兄弟我酒后失态胡言乱语可好?”
温子琦双眉一皱,虽然他对于此人不是很了解,但是从其刚才所说的种种不难发现此人其实是一个不善言辞之人,而且喜欢将事情压在心里深处。
远的不说,就单拿他和海大江之间的恩怨来看,此人试探了数次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说了一点点而已。
想至此节,便抬手揉了揉鼻尖,一本正经地说道:“徐大哥你都这样说了,若不涉及道堂内秘密,我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定会觉得他不诚心,毕竟是不是堂里的秘密,只要他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
可让人惊讶地是,徐仁友听闻此言非但没有一丝失望之色,反而一脸地诧异道:“温兄弟,你说到是真的嘛!”
看到如此激动的徐仁友,温子琦更加确认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便欲张嘴给他一点信心,可还未待他将已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耳边竟然想起来一声冷笑。
“哼,当然是真的了,不关你说什么,他只要来一句这是堂里的秘密,你能拿他咋么着?”
此言一出,温子琦还好,只是回头瞟了言说话的王林而已,可徐仁友竟然脸色登时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快闭上你的嘴吧,你以为温兄弟和你一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嘛!”
王林双颊边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许,本来想着离间一下二人的关系,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想至此节便长叹一声,刚想说两句缓解一下尴尬,可让他郁闷的是温子琦竟然好似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般,竟然先他一步说道:“不要在自讨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