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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三炮怔怔地看着逃跑的众人,刚想喝叱一番,蓦然间想起这些家伙虽然是烂泥扶不上墙,但是也应该不是这种怂货,除非!
不知是心中所想过于恐怖,还是天气突转阴冷,曹三炮登时觉得自己就好似三伏天跌入了冰窟一般,全身上下一哆嗦,就连身上的寒毛都根根俱立。
“柳公子?”曹三炮头都没来得及回,便脱口而出道:“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柳浩宇手摇折扇,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踱到温子琦近前,点了点招呼道:“这位仁兄,这帮无赖没有对你为非作歹吧!”
温子琦嘴角微微一抿,略微笑了笑道:“如果不是公子及时出现,我恐怕要受皮肉之苦了!”说着双眸不由微微一凝,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在青州说一不二的柳公子。
“哎,此事说来也是奇怪!”柳浩宇瞟了眼战战兢兢的曾三炮,方才回过头继续说道:“我青州虽然地处大周北境,但是却很少发生如此之事,难道说?”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顿,凝眸上下打量了一番温子琦,笑嘻嘻地打趣道:“你这身装扮看上去也不想是个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啊,那这帮人是为了什么呢?”
温子琦双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笑着回复道:“人家常说劫财劫色,我乃是身无分文之人,他们应该不是为了钱!”
话说一半不由猛然转过头,一脸惊恐地盯着曹三炮,嘴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缝中缓缓挤出几个字:“你不会是看上我的人了吧!”
曹三炮本就惨白的脸色,登时涌上一抹尴尬,脸颊边的肌肉更是被气的一直抽搐不止,此人先前就当着众人奚落与他,此时又借着柳浩宇的庇护如此恶心自己,这口气说什么都不能忍。
若不是此时有这个姓柳的在场,他非将此人的嘴撕碎不可,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就暂且先服个软。
想至此节,便在脸上挂了一抹假笑道:“这位公子真会开玩笑,我...我”我了半天也实在没有脸面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缓缓地轻叹一口气。
然而就在其准备要放弃辩驳之际,脑海中蓦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瞬间让其神色大喜,连忙昂起投来,一脸肃穆地说道:“我曹三炮乃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岂会与你这中脊梁都直不起的走狗一般龌龊。”
从失落到亢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息,但是也没能逃过温子琦等人的眼睛,尤其是柳浩宇,更是脸上充满了疑惑不解。
“你这话说的可是有点重啊!”温子琦何等聪明,焉能听不出他这话里有话,便神色一凛,语气森森地说道:“若是我今天一个人的话,我可能会被你屈打成招,但是今天有柳公子为我主持公道,我自然不会怕你!”
这番明里暗里的一通夸奖,听的柳浩宇神色有些许飘飘然,更是将扇子一收举起来摆了摆道:“这位仁兄,这里是青州,可不是法外之地,我这人其他也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抱打不平,今日我既然撞到此事了,就会一管到底。”
温子琦双手一拱,脸上佯装出一脸的恭敬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柳青天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柳公子也是惩恶扬善乐于助人,青州有您二位,真是百姓之福气。”
“胡闹!”柳浩宇脸色一冷,连忙截断温子琦的吹捧,义正言辞地说道:“青州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当今圣上贤明所致,我们柳家只不过是代为搭理一二,何来功德只有!”
话虽如此,但是其眸中闪过的那一抹光亮,任谁也能看出他心中所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温子琦更是被他这番话说的脊冒汗粟。
心中虽然惊诧不已,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甚至顺着他的话说说道:“是是是,上有贤明之君,下有治世能臣,我青州何愁不兴旺发达。”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顿,缓缓轻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