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愣,俱都痴痴地看着远处的村落,凌浩然更是哆嗦着嘴唇,笑嘻嘻说道:“我又不是青州本地人,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
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身旁的温子琦,这话咋一听好像没有什么,可是若是有心之人去想,便好像在说温子琦既然是本地人,应该知道才对。
可温子琦这个所谓的本地人,别说是柳家坝的由来了,就是柳家坝这个名字都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说。
便看了对方一面,不露声色地说道:“我虽然是本地人,但是对于这种野史秘闻向来是不感兴趣,老裴你还是不端架子了,赶紧说便是了。”
也许早已习惯了这两人说话口吻,所以裴渊庭耸了耸肩膀,心境坦然地解释道:“柳家坝最早叫做柳堤,这个堤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河堤!”说着抬手指了指远处的河堤。
二人依言顺着指尖望去,只见那宛若一条巨蛇伏在地上的河堤,竟然一时间看不到尽头。温子琦心中更是不由感叹,这么大的河堤修筑所需的耗费的可想而知,如果没有官府支持,就靠附近的村民无异于痴人说梦。
心中正在想着,这官府为何会在这个地方筑起这么大一座长堤,耳边又响起裴渊庭的声音,“当时为了防止风沙侵蚀,又在上面种了一排柳树,长堤筑起之日,因没有名字,当时的柳知县,也就是现在的柳知府,说着郁郁葱葱的一堤垂柳,不如干脆就叫柳堤好了。”
闻听于此,温子琦神情一滞,以他之前所想,这个柳家坝应该是知府柳南天的故土,而今柳南天位极人臣,做到一州之长。
自然会对自己的故土才会格外照顾,所以才会出现一个格格不入的村落,而今看来,虽然有关系,但并不是想自己想得这般摸样。
裴渊庭看着一脸惊诧地二人,好似猜到了心中所想一般,笑着说道:“是不是和你们想象的有一点不一样!”
“何止不一样,”凌浩然脸色微变,随即长叹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简直有点出乎意料,我以为这是柳知府的余荫,没想到…”
古话就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故,人有此想法,也不足为怪,毕竟这样的事实在是屡见不鲜。远的不说,当朝就有,据传言本朝的九王爷有一门子叫江奉,此人便是如此。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王爷呢。据传言,这江奉乃是出生贫苦人家,,自小也是受尽磨难,还为成年父母便撒手人寰,不得已只好以乞讨为生。
也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机缘巧合,当年九王爷代替皇上巡视湖州六郡,一日九王爷喝令随从一人一轿子微服出巡,正巧遇到了逃荒而来小江奉。
按理说当时的小江奉个头瘦小,长相普通,混在人群人全然不起眼,可是这小江奉有一习惯,便是每逢遇到轿子必定会避到一旁躬身行礼。
就正是因为这一举动,才被九王爷觉得这个少年与众人不同,就将他带回都城做了自己的门子。
而这小江奉也算是感恩之人,每逢有人来访递上的孝银都如数上缴给府里的管家,后来九王爷知晓了这件事之后,便将他唤到身边询问道:“这些都是他们孝敬给你这个门子的,你为何要如数上缴呢?”
可当时只有十六七岁的江奉竟然说:“这钱怎么可能是孝敬我的呢,我一无权无势的小门子,若不是在王爷府看门,即使我死在路边他们也不会看我一眼的,所以这钱其实是孝敬给王爷府的大门的,而不是我!”
王爷一听这话,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赞他,思来想去便对江奉说,“既然你说这银子你无权力收,那就全当我对你的奖赏,你以后也无需上缴给管家了,你自行处理便可!”
江奉也是听话,从哪以后果真再没有上缴过银子,九王爷日理万机,又怎么会将这一个小小的门子记在心里。
直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