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踌躇的凌浩然,温子琦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带着一抹深浅得宜的浅笑道:“事到如今,你还管他是死是活?”
话虽如此,可是手上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伸手在其肋骨之处缓缓地抚过。一边用心感受这其伤到何种地步,一边出言询问道:“错过这个村,可就么这个店了,等他醒来可没又这么好的机会了!”
有句俗话说的好,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无情,这个道理凌浩然自然明白,只是当他看到气若游丝的苏伯,怎么都狠不下那个心。
“先不要管这些了,还是救人要紧!”凌浩然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变成心硬如铁的人。
好似早已猜到凌浩然最终会选择救治一般,未待他话音落地,温子琦便扬声说道:“好嘞。”
一边绑着绷带,一边面露喜色地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一切就按照你说的办呗!”
凌浩然闻言一怔,呆呆地看着温子琦,他自然不会真的以为,此时的救治是因为他刚才所说。
夜风袭来,卷着烛火摇曳,凌浩然手掩口鼻,打着哈欠道:“你这是跟谁学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听闻此言,温子琦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艺多不压身,当初我还曾想做一个跌打大夫呢,只不过...”话说一半,便将已到唇部之话又吞了回去,因为苏伯已不知何时苏醒,此刻正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小兔崽子啊你干什么?”苏伯似乎察觉到此时正在被这二人救治,心中颇不是滋味,就连说话都是有点让人难以寻味,“我就是死,也不需要你们来帮忙!”
这一声来的突兀,让原本背对着床站立的凌浩然悚然一惊,连忙扭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温子琦,“怎么醒了?”
或许是觉得让对手救治太过于丢脸,所以质问完之后,苏伯原本形似枯木的一张脸,霎时间变得通红,此时又听到凌浩然的询问,更是尴尬地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能的闭上双眼,试图眼不见为净,可是紧逼而来的一声“不醒的话,折磨来还有什么意思!”瞬间让苏伯回到现实。
这一句好似从幽冥地府传出来一般的声音出自温子琦之口,只见他此时正歪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明明是满脸和煦,可是在苏伯的眼里却让人心头发寒。
黄豆大的汗珠瞬间沁满额头,苏伯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目,沉声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是苏伯此时已对他没有半点威胁,亦或是身旁站着温子琦的缘故,凌浩然欺身来到窗前,抬手一指苏伯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中午那股子阴狠跑哪去了?怎么要沦落到我们来帮你治伤!”
“我…我,”苏伯脸色一僵,双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我又没有求你们治,是你们多管闲事!”
闻听此言,凌浩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扽了扽袖口,气愤地说道:“好你个老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伸出右手再其腰间一摁。
“哎呀喂!”苏伯登时大叫道:“疼,你干什么!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可说完之后发现此人并不搭理他,而是将手就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腰间,瞬间将已到了嘴边的恶语收了回去。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苏伯也算是遇上对手了,温子琦站在一旁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淡淡地问道:“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俗话说的好,风水轮流转,也不能就让你们可着劲的欺负我们吧!”
苏伯虽然年古半百,但是脑袋却精明的很,一听这话便觉得话里有话,便目光阴沉地在温子琦脸上停留了片刻,方才缓缓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咋么不知道你说什么!”
凌浩然瞧着其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可是刚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