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第一次见面,可后来你又说杨宏去祝家庄取药是受你指点,这两点中间的时间差正好相反,就这一点你作何解释!”
看着柳南天一脸镇定地诉说着一切,温子琦心中微微一乐,既然敢夸下海口,自然准备好了对策,只不过若是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岂不是坐实了他与杨宏有诈。
眼看时机已到,温子琦便微微一笑地站了起来,照着柳南天微微抱拳一施礼,道:“柳大人,我刚才所说句句不假,我与他,”
说着抬手一指杨宏,云淡风轻的继续说道:“今日确实是第一次相见,还有则是他刚才所说也确实不假,我二人是有过书信往来,只不过并非是我与他!”
柳南天何等聪明,一听到他这里便发现其中的漏洞,便连忙抬手截断温子琦的话,笑着说道:“这我就不清楚,既然书信往来,为何你又说不是你与她,这其中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对于柳南天的打断,温子琦并没在意,反而心里却巴不得他这样,越是这般着急,待会他将会越被动,如今见柳南天已不在说话,便抬手用指尖轻轻转动着茶盏,一面看着柳南天一面笑着说道:“柳大人,您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
闻听到这么一问,柳南天神情登时一僵,刚欲发火,可是看着他一脸的从容并不像是在虚张声势,便强压下心中之火,沉声道:“老夫虽然官居四品,但是一向光明磊落,岂能知晓你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罢之后竟抬手一抚颌下长须,鼻子中还伴随着一声轻哼,似乎在告诉温子琦,让他猜测这种事就是对他的侮辱。
温子琦但笑不语,任就低着头摆弄着茶盏,似乎是有意要激怒柳南天一般,就这般默然良久之后,长叹一声道:“柳大人,我敬你是长辈,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的太直,可是你三番五次的想要自讨不痛快,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此话一出,不只柳南天一脸震惊,就是连杨宏也是惊诧不已,甚至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整个拳头一般,就在其百思不得其解,此人为何突然这般的嚣张跋扈之际,耳边突然传来温子琦的一声轻咳。
“咳,半个多月前,我刚荣升门徒没多久,便收到一封包裹,”说着抬手一指桌上的琉璃瓶,笑着说道:“此物当时就在里面,我这么说柳大人应该知道此包裹是谁寄给我的吧!”
柳南天朗声一笑,用手轻抚颌下胡须,笑眯眯地说道道:“此物乃是大公子心爱之物,既然包裹中有它,那包裹不用猜也知道是大公子寄给你的了,这个还用的着猜!”
让人惊呀不已的是,柳南天的话音刚落地,温子琦便连忙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果然不愧是柳大人,一下子就猜对了,那你再猜猜信中的内容是什么?”
“这…”柳南天一错愕,他没有想到温子琦竟然会让他猜信中的内容,信件乃是机密文件,岂能盲目猜测,但前面已经被他将自己捧的云端,此时若是突然说不猜,怕是脸上无光。
好在这种信乃是拉拢人心的,并不太是难猜,便硬着头皮说道:“无非就是一些温小哥才华横溢,他颇为赏识,特送上此物,以表赏识之心等等!”
听完这一番话,温子琦咂了咂舌称奇道:“真是奇了怪了,难道那封信是柳大人寄给我的吗?怎么全部说的都对!”说着还忍不住拍手称赞,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温子琦都这般夸赞自己了,柳南天就是一肚子火也不好在此时发出来,便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这种拉拢的信件大致都一样,没什么太多滑头!”
就连一旁的杨宏此时也是一脸震惊,若不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琉璃瓶乃是一个时辰前自己送给他的,恐怕自己也会相信温子琦刚才所说的。
就在其佩服此人的心计之际,耳边突然又想起了一声淡淡地问话,“那柳大人,还知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