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道理,若不让你知道实情,就这样遮遮掩掩也确实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说至这里压低声音,轻声道,“有人上门向退婚,我们想给他来个下马威,但是你也看到,子琦到现在也没回来,我只好移花接木!让老裴冒名顶替,反正女方也好似没有见过子琦本人。”
话还未说完,但是黄捕头的脸色已经拧在一起,分辨不出是褶皱还是眼睛。凌浩然不得已停下来,侧头注视着他,诧异道“黄捕头,你是不舒服,还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般神态!”
闻听到这话,裴渊庭也连忙站起来凑了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凌浩然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清楚,黄捕头闻听我说有人要退婚,就是这般神态了,感觉像吃了青李子一般,酸的眼睛都找不到了!”
就在他二人调侃之间,黄捕头神色逐渐恢复正常,眸色深深的叹息一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连夫妻都是这样,何况只是一纸婚约,还不是说撕就撕!”
闻听这般言语,裴凌二人相视一眼后,默契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有故事!”也许是二人的神情让黄捕头有些尴尬,只见黄捕头脸色登时变得有些不再自,就连那原本一直垂于两侧的双手都不由自主的合抓在一起。
裴渊庭微微向后侧移动半步,上下打量一番黄捕头,狡黠一笑道“黄捕头,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知你可否成家?”
正默然沉思的黄捕头不知道此话时和意思,但是出于礼貌,微微一笑道“并未成家,怎么裴兄弟突然想起打听这个事呢?”说话间还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双臂环抱的裴渊庭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冲凌浩然眨了眨眼,继而转过头来继续问道“瞧您刚刚听闻退婚神色激动地样子,看上去更像是感同身受!不知…”
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在场之人俱都清楚裴渊庭想要问什么,凌浩然漠不关心的东瞅瞅西瞧瞧,好似压根没有注意一般,但是若仔细瞧去,只见他的余光时不时的瞟一眼黄捕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而黄捕头就不同了,只见他神色如常,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看着裴渊庭,甚至还笑问道“裴兄弟,你怎么话就说了一半呢,我都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说着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气道“没想到温小哥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
见黄捕头有意岔开话题,裴渊庭也就没就在追问下去,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关键这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未待裴渊庭话音落地,黄捕头连忙摆手道“裴兄弟,对此事的看法我就与你不同,这事怎么能不算好事呢?”
听闻此言,凌浩然眉宇紧锁,诧异地看这黄捕头,退婚说成好事,这怕不是脑子里装了浆糊吧,心中虽然这般想,但是嘴上却不好意思这样说,便淡淡一笑,“黄捕头是你太高深,还是我太白痴,我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这怎么能说成好事,要不劳您大驾解释一二?”
原以为这样的调侃可能会让黄捕头有所察觉,可让他意外的是,黄捕头好想并没有意识到他所说这话的真正意图,甚至清了清嗓子,好似准备要回答这个问题。
“裴兄弟,我比你痴长几岁,”黄捕头眉角一挑,心平气和地说道“所以看待事情的观念有所不同,这一点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俗话说的好,三岁一坎,若是单丛面相上来看,二人可能相差个岁,但是因为裴渊庭一向是邋里邋遢,懒于搭理,所以实际二人相差足有一轮之外。闻听黄捕头这番问话,裴渊庭神色有些尴尬,微微一愣,随即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道“这话没错,论见识我绝不可能有您这般广。”这话好似在侧面的吹捧黄捕头,但是从若从齿间挤出来就不一样了。
正沉浸在自我世界的黄捕头,然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