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都估计你会上去咬她几口!”
听了此话的裴渊庭深色登时愣了一愣,随即抬手准备欲打,可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只能作罢,便悻悻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话里话外捎带着骂我,小心我收拾你!”
他有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知道凌浩然说上去咬她几口,是将自己比作狗,但是却压根没往心里去,抬手欲打也只是装腔作势罢了。
凌浩然眸中含光,嘿嘿一笑道:“行行行,不玩了说正事。昨日上午时分,我独自一人返回厢房,刚躺下没多久耳边就传来了一整吵闹声,当时我以为是你和子琦在打闹,便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这吵闹声是越来越大,发觉不对便开门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和子琦应该在门口吃东西,”裴渊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叹道:“我们要是晚出去一会,可能就碰上了,后来忙着吃呢,也就没注意到有人在大堂吵闹。”
凌浩然“切”了一声,鄙夷道:“你们俩个饿死鬼投胎,有了吃的东西,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未待他说完,裴渊庭连忙截断他,求饶道:“少爷,凌少爷,你世家公子名门望族,自然要有一定的腔调,子琦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凌浩然闻言登时无奈地摇摇头,本来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其他意思,所以裴渊庭的狡辩自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当时我推门出来,看到几个杂工正拦着一五十多岁的老头!”
“老头?”裴渊庭瞪大双眼,一脸惊讶地问道:“不是一个妙龄少女吗?怎么变成一个老头了呢?”
闻听裴渊庭这番问话,凌浩然登时气的嘴唇直哆嗦,质问道:“你这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我说了这是上午!明白吗?昨天上午!和你今天遇到的不是一天!”
原以为裴渊庭会有所反映,可让凌浩然登时气的血气上涌的是,裴渊庭好似一团棉花一般软绵绵地点了点头,轻噢了一声便再没有下文。
“啊,”凌浩然双眼紧闭,轻抚胸口,似在将满腔怒火抚平一般,良久之后只见他长嘘一口气,“有朝一日我可能会被你气死!真的。”
说罢之后也不管裴渊庭是何反应,便接着说道:“当时那老者一看我出来就子琦少爷、子琦少爷乱叫!”
会许是怕真的气死凌浩然,裴渊庭收起那副德行,轻声问道:“看到你叫子琦?那意思是他没见过本人咯。”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凌浩然想都没想便接着说道:“所以我才让你假扮,他又不认识,你到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你全给拒绝了!”
闻听这样的言论,裴渊庭倒吸一口凉气,嘟囔道:“这样不太好吧,谁知道人家是什么事情呢!你这样给胡乱拒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此话说的不无道理,”凌浩然眉宇微蹙,稍加思忖便面露狡黠之色地说道:“那依照你的意思难道照实说?”
未待凌浩然话音落地,裴渊庭连忙摆手摇头,“怎么能照实说呢,你也不想想那女的是来干什么?你照实说等于破坏了一桩美满的婚姻。”
“什么?”凌浩然瞪大眼睛,惊呼道:“怎么又有婚姻了?你从那里来的消息。”
“我猜的!”裴渊庭双肩一耸,摊手道:“不是有戏文里这样唱过吗?两家本是世交,从小便给子女订了亲,直待男子高中之日,便回去明媒正娶,可是突然一家家道中落,另外一家上门退亲的戏码。这个你有没有听说过?”
凌浩然暗自咂舌,不得不佩服裴渊庭,这种事情都能联想到一起,可是转念一想,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相处这段时日以来,明显觉得温子琦应该是名门望族官宦子女,他也曾派人查过,可结果与温子琦所述并无差别。
但凌浩然心里清楚有些底蕴是深入骨髓难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