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我在呢!”
说完这句话,便抬起头来一扫众人,冷笑一声道“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便是,大不了一死了之!”
一直依桌而坐的温子琦,闻听此言,便轻拍双手,赞赏道“是条汉子,不过只能算是莽夫!”
陶天看着眼前这个闲淡地年轻人,心中五味杂沉,其实自从第一次见到温子琦时,他便知道此人身份是个秘密,绝不像那个女子说的那般简单。
自己明明一直都在努力着提防着漏出马脚,一举一动都是加倍小心,可最终还是被他逼到此地步。
陶天忍住心口翻腾地怒气,哼了一声道“温大人,你这般讽刺奚落可属实有点格局不高!”
听闻此言,温子琦淡淡一笑,似乎对于他的讥讽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般,冷声道“我说你莽夫,你觉得是在侮辱你?”
陶天目光微动,唇边浮起一丝冷笑,“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你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
温子琦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否认道“我可从没有当自己是胜利者,而且我说你莽夫也并是说这事!”
闻听此言,陶天一脸惊讶,眉宇微蹙,不解地问道“不是说这事?那是什么事情!”说罢之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诧异的看着温子琦。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温子琦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坐于一旁的南宫菲菲插言道“他说的是你几年前在幽州做的那一件事!”
见果然如自己猜想一般,陶天眸中一片血后,语声之凌厉,丝毫没有之前的懦弱之态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能纵横沙场杀敌于马下,已是憾事,难道我杀几个贼人也有错?”
这一番豪言壮语,让秦可卿等三人听得俱是一愣,温子琦更是抚掌赞叹不已,“好一个大丈夫顶天立地,就凭这一句我都不能让你白白送死!”
说话间温子琦迈步上前,抱拳道“陶兄,等下我会帮你把毒药取出,可能会有点疼痛,万望你莫做抵抗。
陶天听之一愣,尚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看到温子琦以欺身来到近前,抬起右手捏住自己的下颌。刚欲准备用劲反抗,便看到霍晓目闪泪光地缓缓摇头。心中登时一震,便将已到手间的透骨钉丢在地上。
寂静地厅堂内,这一声响异常响亮,但是却没人将其放在心上。几息过后耳听温子琦说了一句好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其双指之间赫然捏着一枚牙齿。
秦可卿看着其手里的这枚牙齿,额头不由沁出些许冷汗,连忙走至近前,柔声说道“当心,这可是剧毒!”
说罢之后觉得自己这样说属实是多次一举,可让她意外地是,温子琦冲其微微一笑,咧嘴道“好的,我会当心!”
陶天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谢谢!”
听闻此言的温子琦,好似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般,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客气什么,这点小事而已!”
对于他来讲这是小事,可是对于陶天和霍晓二人来说,这乃是一颗定时炸弹,稍有不慎便将命丧黄泉。
原本心有怒气的陶天,或许是出于感激,便轻咳一声,“温大人,适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多多见谅!”
看着态度急转的陶天,温子琦微微一笑道“陶兄,无需这般客套,事到如今无后顾之忧,我很想听听你当年侠肝义胆之事,不知可否让小弟我开开眼!”
“啊”南宫菲菲闻言大呼一声,“温大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个时候应该问他为什么要杀你才对,你问他过去之事干什么!”
有此想法的并不只有她一人,众人皆是这般想的,只不过秦可卿稍微一想,好似明白了其中缘由,便报之一笑。
陶天更是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回头看了看霍晓,眼神之中俱是询问,我该怎么办?
二人毕竟生活多年,霍晓见其投来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