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会走路就开始练习飞爪,直至成年才能说是略有所成。
对于她有此疑问,温子琦并不诧异,只是淡淡一笑道“若只是单凭一个武器,我也不敢下定论。所以当我发现他所用之物竟然与渔民所使用的飞爪如出一辙时,我便一直跟在他后面。”
秦可卿抬头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温子琦,知道他必定又有新的发现,便开口问道“发现了什么?”
“水性极好,不亚于吴志邦。”
秦可卿秀眉一竖,诧异地问道“你说谁?”并非她没有听清,而是不敢相信。
温子琦也知她为何会有此一问,便又说了一遍“菲菲的那个老奴吴志邦…”
似乎对于这个冲击太过于大,秦可卿伸手打断了正欲说下去的温子琦,开口询问道“你说杨宏的武器不仅是渔民所用的飞爪,而且水性也极好?”
或许吴志邦这人之前给她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但是听过裴渊庭一番话后,让她深信不疑吴志邦乃是南越的细作。
按照他的推论,这个杨弘也有极大可能是南越的奸细。更让她心生恐惧的,乃是此人在为青州知府柳南天效力。
就像温子琦之前所说,柳南天是否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不知道还好,那要是知道了呢?一洲知府通敌,那这事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督察能够过问得了的。
坐在她对面的温子琦,似乎看出来她的顾虑,便开口说道“虽然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烦躁,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你两件事。”
秦可卿闻言一愣,惊疑道“还有什么事,比这个震惊吗?”
温子琦长叹一口气,似笑非笑地说道“震不震惊,我觉得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了。”
秦可卿并不是愚笨之人,听这口气便知接下来他所说的绝非什么平常之事,便长吁一口气,按耐住心中的震惊说道“你说吧!”
看她做好了心理准备,温子琦便神色一冷,语气如霜地说道“第一件事乃是,四海客栈李掌柜的死并不是田司礼所为,我发现以他的水平不足以做到那种地步!”
秦可卿缓缓地点了点头,淡淡道“既然不是这个田司礼,那么就是你们的副堂主姚炳坤了!”
“是不是他,我们先不去管,”温子琦摇了摇头,继续道“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乃是田司礼昨晚之所以出现在祈福宫,是因为他要去那里与杨弘碰头。”
“原来如此,”秦可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自嘲道“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
温子琦轻轻一笑,开释道“因为你并未看到二人碰面,所以自然不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秦可卿报之一笑,喃喃道“这个田司礼乃是西凉的细作,一个西凉的细作与一个南越的细作在行宫大院中碰头,这等罕事绝对让人闻所未闻!”
温子琦轻轻一笑道“还有一个细节,就是这二人是在知府大人的牵头下才碰面的,当然知府大人是否知道他俩人的身份我们目前不能下定论。”
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秦可卿抬起头瞧了瞧,轻飘飘地说道“事已至此,若要不闻不问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毫无证据去指证一州知府显然是下策,为今之计只好揪着杨弘这根线不放了。”
温子琦见她的想法与自己一致,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看着傻笑的温子琦,秦可卿一扫心中疑虑,笑着说道“你这个假郎中,每天跟着我们瞎跑,就不怕朱之廉怪罪吗?”
本来望着出神地他,耳听秦可卿这么一问,便长叹一口气说道“什么假郎中,我可是实打实的门徒。”
秦可卿显然早已料到他会有这么一说,便想都不想继续问道“那你这个门徒,可学到什么高超的医术了吗?”
温子琦抬眼看了一下她,目光有些哀伤,“秦姑娘,你这是明知故问,自从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