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看着聂飞乘坐的车子离去，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猛然冷峻了下来，又看了一眼二楼窗户，那人已经露出了整张脸，古言朝着他一偏头。

“蝮蛇让咱们离开！”那人折身回来，低沉地说了一句，几人立刻起身，到楼下付了钱，古言已经从旁边开了一辆黑色越野车过来，几人立刻钻进去，车子扬长而去。

聂飞遵从古言的吩咐，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家里，而是先去了县局家属院，到了省厅的指挥部，这里相比起几天前过来的时候，已经规整了很多，那些箱子里的仪器什么的都已经打开安装完毕，有不少显示器，全部都能接通县局的监控，而且还有不少的监听设备以及全郴阳县和周边几个区县的地形详图，包括整个东江省的地形图都有，而且上面都做好了标记。

聂飞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机发出一条消息之后，门很快打开了，刘一学将他给迎了进去，立刻有人拿着仪器过来，在聂飞浑身上下扫了两三遍，直到确认没什么问题了之后，才朝着刘一学点点头。

“古言说让我过来检测一下。”聂飞笑着说道。

“是啊，小心为上，我们以前有线人，就是这样被他们给暗访了一些窃听器。”刘一学点头说道。

“他们还有这玩意儿？”聂飞有些讶异地问道。

“窃听器在境外并不是什么难买的东西，很好买的。”刘一学便说道，“梁涛是个很谨慎的人，看似你只是跟古言和那跟踪的几个人接头，但其实周边可能还隐藏有他的人，他们可能在你离去的时候，趁着下楼或者在餐馆门口，人比较多的地方，随手就给你塞一个窃听器在衣服里。”

“真的有这么神奇？”聂飞有些惊讶。

“你知道边境地区小批量藏货怎么做吗？他们也把这种方式叫做蚂蚁搬家！”刘一学笑着说道。

“蚂蚁搬家？”聂飞疑惑地问道，刘一学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