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魔尊之位，对六界，是好是坏？”

“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师父，以前您与戚师叔带着我、白蕊姬、明阳和陆离一起游学，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今日的局面？那明启，您早就知道他会死？戚师叔也早就知道？”

于水将茶杯放在桌上，沉默良久才说道“我们的确早就知道。”

“那戚平柳就眼睁睁看着明启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师父，明启一心为公，若能继承魔尊之位，对魔界，对六界都是大幸事。明启之死，师父和师父，为什么不阻止？要知道明阳继位，比明启继位会给魔界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根本不利于我们六界的安定。”

“明启自然是承继魔尊之位的好人选，但是明阳，怎么就会不利于六界安宁了？我倒觉得，魔界今日之局面，早就需要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扫颓势。明阳，很好。”

云鹏会心一笑，“若有一天，我能得师父一句很好，就算死，也无憾了。”

于水无奈地摇摇头，“你呀，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思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