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高干病房,里面只有一张病床,各种设施比星级宾馆还要高档。
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围在病床前,听一个中年医生说话。
郝建走到病床前,刚看到爷爷的脸,一个头发花白,脸色红润,气度不凡的老医生转过脸问
“你们是?”
郝建看着身边的慕如烟说“她是病人的孙女,她让我给爷爷看一下病。”
“你会看病?”
老医生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怀疑地皱起眉头。
郝建正要开口说话,慕兴华和慕晓松从门外走进来。
慕晓松对老医生说
“孙院长,他不是医生,也不是学医的,他只是会些针灸,是个江湖郎中,根本不能看病,却硬要闯进来搅局。”
“搅局?搅什么局啊?”
孙院长脸色温和地看着郝建说
“医者仁心,他说能看病,就让他看一下吧。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江海医学院的学生?”
郝建镇定地回答“我叫郝建,我不是学医的,但我自小跟着爷爷学习中医,会六合神什,奇门十八法等针术。”
“你会六合神针和奇门十八法?那不简单啊。”
孙院长眼睛一亮,脸露喜色。
他马上又质疑“但慕老这病,不适合做针灸吧?”
郝建没有回答,他在思考老爷子的治疗方案。
孙院长温和地说
“你既然来了,就给他看一下吧。我们正在跟市里几个专家,给慕老会诊。他是什么病?你也可以说一下你的看法,就算是破格参加一次会诊嘛,啊,不要害怕。”
得到院长许可,郝建走到慕玉刚头边,弯下腰认真观察起来。
病房里寂静无声,都屏住呼吸看着郝建。
几个专家轻轻摇头,互相使眼色,意思这个年轻人是脑子不正常,还是想班门弄斧?
这种病根本不适合针灸,他只要一开口,就会闹笑话。
慕如烟紧张得气也不敢透。要是郝建在这里出洋相,或者弄出什么事情来,她们是要承担责任的。
最紧张的还是慕晓松,慕兴华和慕兴中。
要是老爷子醒过来,他们的阴谋就会败露。
郝建没有开口说话,一个医生不耐烦地对孙院长说
“孙院长,我看不要浪费时间了,还是会诊要紧,我继续说我的治疗方案。”
他是第一人民医院心内科主任医师,也是慕玉刚的主治医师,叫林宏生。林宏生对这个卵毛未丰的年轻人突然闯进来,非常不屑和反感,甚至愤怒。
“孙院子,几位专家,我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
林宏生看都不看郝建一眼,有些骄傲地滔滔不绝说起来
“我认为,慕玉刚的病情属于重度中风,所以治疗方案要作一些调整,应该把中分子油煎糖干,改为高分子油煎糖干。”
“这是不对的。”
郝建看着林宏生,声音平静地纠正他说
“改为高分子油煎糖干,不仅不能溶化和疏通血管里的血栓,还会让血栓越聚越多,这样就会。”
“你是老几啊?”
林宏生恼怒地瞪着郝建“你懂医吗?”
他堂堂一个主任医师,治疗方案竟然被一个不是学医的愣小子,当着领导和专家的面否定,这比打他的脸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