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要吹吗?”
邢芬芬给他抛着媚眼问。
男人在美女面前吹牛,都是为了诱惑这个美女。女人在男人面前吹牛,不也一样吗?
郝建想再给她捻一遍,就给她拔针,让她走。
邢芬芬又哼起来,还配以肢体语言。
郝建赶紧用手势和神情制止她。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郝建连忙放开手不捻。
这次上来的是妈妈。
刘玉苹沉着脸走上来说
“郝建,这是什么声音啊?你给她治病,她也很痛吗?”
她边说边走到布帘后面一看,也惊呆了。
儿子是个男人,怎么能给一个女人在那里扎针?
郝建解释说“我给她针疗不孕症,这里必须要扎的,否则没有效果。”
妈妈也红着脸,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就转往外走。
走到几步,才回头说
“这样治病,应该要一间屋子才行。下面有人,你们的声音要轻点。”
“嗯,我知道了。”
郝建应答一声,唬了邢芬芬一眼,又轻轻捻动起来。
“下次,你到我家里来吧。”
邢芬芬咬住嘴唇,把哼声闷在肚子里,不让它发出来。
送邢芬芬走时,邢芬芬当着妈妈和郭小平的面说
“这里太小,郝医生,下次你还是送医上门吧。”
“到时再联系。”
郝建把她送走,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晚上,郝建刚吃好晚饭,就接到林同仁的电话,他口气紧张地说
“郝神医,真的出事了,我丈人有生命危险。被你说到了,我很后悔,没有听你的话。”
郝建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林同仁带着哭腔问
“郝神医,你现在在哪里啊?”
郝建说“我在诊室里。”
“你不要走开,我来接你,帮帮忙,救一下我丈人。”
“林局长,现在他这样了,我恐怕不能再救他了。”
郝建问
“他是不是已经转到呼吸科去了?”
“对对,你料事如神,真是神医啊。”
林同仁恳求说
“郝神医,我求你了,再帮我一次忙,我马上帮你办医师执业资格证书,再办诊所的营业执照。”
“林局长,现在情况变得很糟糕,我只能说来试一试。”
郝建也很着急地说
“你不要来接我,我们直接到医院碰头,这样可以争取到一些时间。”
“我丈人已经转到icu重症监护病房了,我把定位发给你。”
“我马上赶过来。”
郝建答应着,马上出去开车朝第一人民医院赶。
到了医院,郝建马上找到重症监护病房,不声不响地走进去。
病房里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都神色凝重,一脸难过和愧疚。
病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其中就有林院长和冷桂生。
林同仁第一个看到他,像见到救星一样奔上来,也不顾局长的面子,紧紧握着他的手说
“郝神医,你来了,快救救我丈人。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劝告啊。”
他痛心疾首地说着,恨不得打自已耳光。
他老婆周玉霖正扒在他爸爸的病床上,哭成了泪人儿。
老人真的像死了一样,脸如死灰,两眼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林院长惊讶地看着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