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一个老中医扎过一次的,没扎好,但他要求把衣服都脱下来,只剩内衣。”
没说完,她的俏脸就红到耳根。
郝建眼睛一眨,躺在那里的杨英红身上就变了衣服。她就像躺着在那里的一个人体模型,凹凸有致,纤毫毕现。
郝建好激动,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连娇妻的身体也没有看到那么多。
当然,他不会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他现在是医生,医者仁心,不能有杂念。
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开始一根根给她扎针。
八个穴位全部扎好,他才给她捻针。
他对韦俊杰说“韦总,你看好,针上会什么出现。”
“哇,看到了,你们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波,在绕着银针旋转。”
韦俊杰惊喜地说,“它钻进英红的身体里去了。”
郝建淡淡地说“一般的针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带功扎针,再带功捻针,才能治好。”
丈母娘阴着脸说
“治好了再说,不要说过头话。”
郝建自信地说“三到四次就有效。”
丈母娘想了想,还是冷冷对他说
“你让你妈,暂时住在西厢房里。”
郝建心头一喜,他正在为妈的安顿问题发愁呢
“谢谢妈妈,那我呢?”
“别嘴甜,我不爱听。”
朱红梅看了女儿一眼,脸无表情地说
“你把小床搬上来,还是那样住。”
郝建拿眼睛去看娇妻,娇妻垂着眼皮不看他。
这是默认,他心里好高兴。
丈母娘闺蜜一家人回去后,郝建就去跟柳如烟交涉。
郝建走进三楼的卧室,走到柳如烟面前,恳切地看着她说
“如烟,你下去,跟我妈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啊?”
柳如烟抬起头冷冷地问。
“你叫她一声妈。”
郝建恳求说
“她来了以后,你没有叫过她。”
“我不叫。”
柳如烟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叫?”
“你都没认可,还认你妈啊?哼!”
“那我也不叫你妈了。”
“谁让你叫的呀?是你自已贱骨头,才叫的。”
柳如烟艳若桃花的脸寒冷得要掉冰渣,还伶牙俐牙齿地说他
“我妈都不肯应声,你就是厚着脸皮,一声声地叫。”
正说着,丈母娘朱红梅从二楼走上来。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说
“你们又怎么啦?”
郝建本想叫她妈的,可柳如烟说他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的,就不能再叫。
他尴尬地掻着头皮说
“我让如烟下去,叫我妈一声,她不肯,说我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你妈的。不叫妈,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丈母娘总是向着女儿,说话更加寒碜
“我们都没有认可你这个上门女婿,叫什么妈啊?”
郝建的脸皮像被剥了一样难受。
“我们家可不是收养所。”
郝建被她说得脸臊耳热,尴尬不已。
他真想掉头就走,带着妈去乞讨,也不进这个豪门。
可他怎么下去对妈说啊?
“我说过了,让你妈在西厢屋里暂住几天。”
丈母娘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
“过几天,你就把她送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