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的…

“东西留下！”白衣少女淡漠道。

“是！”

赤甲天尸跟雍和肋骨在地上就没人动过，这样看来，她也不是完全的不讲道理。

“弟子告退！”

方白急忙溜走，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

“且慢！”

眼看就要走出谷口，白衣少女突然唤住他，方白暗暗叫苦，却也不得不停下，“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你来此地有何事？”白衣少女沉声问道。

“没事，不敢打扰先生。”方白可不想再惹麻烦，还是自己去对付司马家的好。

“你想留下？”

白衣少女一句话就让方白吃不消，这算什么，不说也不行。

她的性格实在不能用常理推断，方白犹豫了下，恭声道“弟子得罪了司马家，所以想请先生庇佑。现在…”

白衣少女说道“司马家虽已失势，也不是你能抵挡，怕死就留在这里。”

失势？

难道是？

方白立刻想到了什么，故作疑惑道“司马家出了圣子，正如日中天，怎会失势？”

“圣子？”

白衣少女淡漠一笑，“帝宫只有圣女，何来圣子？”

“这…弟子不懂。”

方白心里已经全明白，司马青阳肯定是死了。

“如此大事，你不知道？”

“弟子刚从外征战归来，不懂先生说的是…”

“不等册封圣子，他就失踪了。帝宫册封的，只有圣女。”

果然如此！

听白衣少女亲口说出来，方白彻底明白。

云天晴成功了，且没有人知道，否则也不会被册封为圣女。

如今司马家没了圣子，绝不敢向以前那样霸道。

可惜，司马道子死的有些早了，要是让他知道，别有一番滋味。

即便如此，司马家的势力也非常大，不是他能抗衡。

不过让方白奇怪的还是白衣少女的态度，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多谢先生提点，弟子告退。”方白只想快点离开。

“等等！”

白衣少女淡漠道“若是司马家来找麻烦，报出白芷的名字。”

白芷！

一种极其普通的灵药，性温，味辛，气芳香，微苦。

她说的当然不是灵药，那是她的名字。

突然间来这么大的转变，让方白愈发糊涂，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久前喊打喊杀，各种威胁，听现在的意思，分明是要罩着他。

“先生…”

方白刚开口，白芷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方白摇头苦笑，退出山谷。

“你终于出来了！”

楚南天在谷外等了半年多，现在终于放下心。

“走！”

方白只想尽快远离此地，再也不想见到她，简直让人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