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自己死还是我帮你？”

“这么仁慈？”方白哑然失笑，“不过这里好像是在万花宫，你确定要这么做？”

“杀你还用挑地方？”周青杀意徐徐散开。

“且慢。”周岩沉声道:“万万不可在万花宫动手，杀他有的是机会，等离开这里再说。”

哼！

周青冷哼一声，“小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方白笑着道。

“嗯？”周青眼中寒芒暴闪，不过还是压住心底怒火，“说。”

“你凭什么这么狂？”方白笑着问道。

“你”周青刚压下的杀意腾然升起，“既然你想知道，不妨告诉你。我们注定是要成为神王的人，别说杀你一个小小地神，整个外门谁敢造次就是自寻死路。”

“原来只限于外门，不过如此。”方白喃喃道。

“蠢货。”周青呵斥道:“哪怕周家子弟，也不敢在我们面前如此说话。如果这里不是万花宫，你已死了一万次。”

“这么多？”方白笑容依旧，“你可听过泪影虫？要是我把你英武风采给外门弟子看，不知他们会怎么想？”

“你敢！”

周青大怒，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但不能说出来。

要是让外门弟子看见，整个外门必定哗变。家族追问起来，虽不至于让他死，法则之晶是想都别想了。

“他没有泪影虫。”周岩淡淡道。

“你敢耍我？”周青几乎到了暴走的边缘，在周家横行霸道惯了，哪里能受得了一个小小地神的气？

“不错，我就是在耍你。”方白淡淡道:“不妨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法则之晶。记住，这是我说的，谁来也没用。”

“你算什么东西？”周青不屑一笑。

“等等。”周岩沉下脸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周岩终于意识到不对。

小小地神，如此镇定，丝毫不惧，哪里来的底气？

再看一旁的周元，除了一开始说过几句，后来一直保持沉默，好像是在看戏。

对。就是看戏。

周岩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是一个外门弟子而已。”方白淡淡道:“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小子，走出万花宫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周青威胁道。

“真是不知死活。”方白动了真怒，“要是我杀了他，会不会有麻烦？”

“这”周元喃喃道:“他是周通神王的嫡孙。”

“你想杀我？”周青得意大笑，好像听到最可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