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野战医院的方向飞速远去久久不能平静,内心中确实也在思考着一些此前未思考过的东西。
“啧啧,万人迷同志又惹事了。我说你能不能赶紧把你的婚事办了,你这未婚状态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就不能学学我?我儿子都能帮他妈妈收衣服了。”
要说这平日里嘴上不把门的可不止伊乌什金一个,还有个更不把门的拉夫里年科,这种时候说这话直接把咱老马同志的胡子都气歪了。
嗯,半个多月没刮了确实有胡子,就是不那么密便是了。
“我说你就不能说点人话?这时候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煞风景!气氛都被你这苏卡破坏完了!再说了,那能怪我吗?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勾搭人家了?还是看见我给人家送情书了?凡事要讲道理,知道不知道?”
马拉申科转身是边说边走,不知是何时凑机会跑到马拉申科边上来的拉夫里年科,这也是一路跟着、边走边唠。
“啊对对对对,你没勾搭人家小姑娘,也没给人家写情书,但你架不住人家想啊,你一管军事的,你还能把脑子、把想管住?你这大英雄又没结婚、没生娃的,还不让人家姑娘们想想了?有未婚妻如何?有对象又如何?像你这样的师长有的结了婚连情人都排班算呢。”
“不是我说,就你这样的,姑娘们不想你还能想谁?这事不怪你还能怪谁?你要不信,自己去野战医院打听打听,找卡拉切夫问问,看看那地方有多少姑娘都把她们的师长同志当梦中情人和怀春对象。那日记本拿起来一抖搂,里面掉出来十张照片有八张都是师长同志的,还有两张是自己爹妈的。”
“.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是事实,事实既然是问题就要勇于面对、就要积极解决,不能拖着、扔着不管,这难道不是政委同志一直教咱俩的吗?”
有心想反驳什么,但刚一开口却只觉得一时语塞、不知说啥时候,半张着嘴巴也合不上、着实尴尬的一批。
临了到最后,实在把话接不下去的马拉申科只能随便一挥手,强行把这事儿抛之脑后、翻篇而过。
“我没空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是打仗,不是扯儿女情长。”
“去把伤亡报告统计一下,晚饭后我就要看到。哦,对了,说起晚饭,派人去问问准备的怎么样了。告诉政委同志不下去吃了,前沿各部队就地吃饭,把饭趁热送上来,晚了让战士们饿肚子我拿你是问。”
眼见马拉申科这“狗脸不认人”的劲儿又上来了,知道自己把大爷给得罪了的拉夫里年科还能说啥呢?那就只能敬个礼再说“是,师长同志”,然后赶紧识相点开溜呗,再把师长同志怼得哑口无言,那保不齐被罚去扫厕所都是有可能的。
把拉夫里年科这个嘴损货打发走,内心里又开始寻思些啥的马拉申科,不由地停下脚步又回头望了一眼方才救护车离去的方向,一声叹息之后只是无语凝噎、继续迈步率队前行。
结婚?
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这婚要真那么好结就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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