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年纪也不大,一个刚毕业的幼师,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小绅士,还这么有礼貌,她眼睛都要笑弯了:“我是啊我是啊。你们等一下哈,小心柑的妈妈给她办了托管,她不跟着别的小朋友一起出来的。我去叫她。”
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小心柑不能出幼儿园,你们也不可以进去哦。”
“谢谢老师。”烨哥儿对这个老师的印象不错,以幼儿的安全为己任,心柑在这个幼儿园,他放心。
很快心柑被领了出来,在看到门口的烨哥儿和严谨希时,脸上的疑惑变成了惊讶:“哥哥?谨希?怎么会是你们啊?”
小花老师说外面有人找她时,她是死活都没想到,找她的人是会他们两个的。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白叔叔和严叔叔呢?没有大人跟着吗?”
严谨希终于见到魂牵梦萦的心柑,人都恨不得钻进隔开他和心柑的栅栏里:“心柑,现在是我们见面的时间,我们不提扫兴的大人,嗯?”
于是心柑明白了:“你们两个离家出走?从湖城?”
烨哥儿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妹妹,措辞要准确,这不是‘出走’,而是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严谨希立马附和,还荒腔走板地唱了几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它一点都不无奈~”
心柑、烨哥儿:“……”
好想装作不认识严谨希哦。
因为两人的到来,心柑蔫了两个星期的心情终于放了晴,小圆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去过,“你们等着,我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们。今晚我们去吃顿好吃的,也算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苏清月听到电话时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直到听筒里传来烨哥儿的声音:“苏阿姨,是我。”
苏清月要窒息了,难怪她从大清早就开始眼皮跳,敢情在这里等着她呢,“烨哥儿,你怎么过来的?你爸爸知道吗?”
当初她和白承允分开时,可闹得不是很愉快,如果现在因为孩子而要恢复联系,苏清月心里还是挺过不去那个别扭劲的。
烨哥儿笑声无比纯良:“当然是坐车来的,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嘛。现在是冬季,风都是从西伯利亚吹来,我们要跟着风走,可是要去太平洋的。”
苏清月成功被“西伯利亚的风到底怎么吹?”给分走了心神,等向主管请了假赶到幼儿园门口,才想起正事:“不行,我得给白承允打电话。”
她心里再别扭,也不能不顾及孩子的安危。
烨哥儿伸出了一只尔康手,面色严肃:“苏阿姨,既然你和我爸爸已经和平分手了,那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这样藕断丝连恋恋不舍的,只会让你们‘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对谁都没好处的。”
苏清月可真是佩服烨哥儿的小嘴巴,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她想笑,但为了给烨哥儿面子,只能配合道:“所以,然后呢?”
烨哥儿握住了苏清月拿手机的那只手,表情真诚而真挚:“而且苏阿姨,你虽然和我爸没联系了,但我们却还是好朋友,难道你宁愿通风报信,也不愿守护我们两人的感情吗?”
严谨希目瞪口呆地看着烨哥儿给苏清月洗脑,他后怕地趴在心柑耳边和她咬耳朵:“幸亏烨哥儿不是什么传销组织的领头羊,不然这个组织得多可怕?”
心柑捂着小嘴笑了会儿,站在了苏清月那边:“哥哥,我妈妈也是担心你嘛,你要是不跟白叔叔说一声,他会着急的。”
烨哥儿切了一声,皱着鼻子摆了摆手:“他最近一直都夜不归宿,还不知道在哪里花天酒地鬼混呢,还会在意我?再说了,他堂堂一个白氏的总裁,查什么买票记录查不到,还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