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对我这么念念不忘,不如给点钱包养我,犯得着吃醋?”
苏清月看着白承允,倒有点挑衅的意思。
她心里太清楚他对她的芥蒂。
这种超级洁癖的男人,当年出了那么大个解释不清的丑闻,他怎么可能碰她一根手指头?
“就凭你这双满是茧子的手?”白承允拉起苏清月的手腕举起,摇了摇,满眼嘲笑。
苏清月干脆张开五指,让自己手心的茧子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你没看过言情小说,都说男主的手心有些薄茧子,摸在女主皮肤上的时候,可是擦起火花的,我这茧子要是摸在你身上,怕是比那些男主摸女主的时候来得更刺激吧?“
苏清月故意伸手要摸白承允。
白承允往后一退,甩开她的手,“管好你的脏手。”
苏清月耸耸肩,拉着皮尺重新刚刚量胸围的动作。
“白先生你还是不瞎的啊,口味也没那么重,嘴还挺挑的。坐过牢,干过苦力的女人,你还是别调戏了,芳心寂寞的女人,你惹了,甩不掉的。”
苏清月一边有意无意的说些让白承允讨厌的话,一边量着尺寸,记录。
“芳心寂寞?那你在监狱里岂不是更寂寞??”
“我们监狱里可不寂寞,乱七八糟的潜规则,你听过吧?”苏清月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白承允心里已经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这女人真是脏到了家!
入狱前演技可真好!
他很想把苏清月扔下楼,忍着。
“看来苏小姐用自己的身体讨了很多便宜。“
“有便宜不讨,不是蠢猪么?“
白承允深呼吸,这意思还不明显?
那天跪在她面前说自己在监狱里很辛苦的女人,和这个在他面前句句夹枪带棒的是同一个?
小杂种找到了,所以不需要做戏了?
苏清月单调的铃声响起来,她手中的皮尺重新挂上脖子,”白先生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苏清月从牛仔裤屁股兜里掏出电话,屏幕上的名字跳入白承允的视线时,他眸瞳一缩!
白成谦。
苏清月从白承允和墙架之间的缝隙钻了出去,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接起电话。
“喂,成谦。“
声音温柔如水。
白承允的嘴角淡淡勾起。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