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身上的衣服就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热水澡。
三个小时后,亨利的两个手下才慢悠悠地走进这家宾馆住了下来。在宾馆期间,亨利和其余两人装作并不认识,一切行动都是亨利用电话通知两名手下,这样便于相互监视周围的动静。
他们在宾馆居住的这几天里都是分别行动,在前两天只是在市内和周围旅游点转悠,看似是漫不经心地旅游,可目光却在仔细观察着道路上的检查情况。
就在第五天晚上,亨利率先回到宾馆的时候,他在快走近宾馆门口的时候,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周围,突然发现宾馆门口停着一辆灰色的吉普车,而且车内有人。
此时,他心中猛地剧烈跳动了两下,他清楚地记得这辆吉普车昨天晚上就出现在了附近。
他是个优秀的狙击手,对周围景物和地形有着一种天然的敏感,这辆吉普车连续两天出现在同一个位置,这显然不太正常,他装作漫不经心地从吉普车旁走过,眼睛的余光已经扫过车内。
就这一扫之间,他已经将车内的情况尽收眼底。两个年轻人正坐在车内,其中一人正举着一张地图在观看,一人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上打着瞌睡。
亨利心中暗吃了一惊,他已经从对方看似等人的形态中发现了异常,这种牌子的吉普车属于高档越野车,车内本身就配置着卫星导航系统,对方举着地图显然是在有意遮掩。
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宾馆,目光迅速扫过了宾馆大厅,大厅内的休息区沙发上坐着一个看举着报纸的人,年龄在二十多岁的样子。厅内服务台侧面站着一个身穿宾馆制服的年轻人,胸前挂着一个“大堂经理”的小牌子。两人的目光在亨利进来的时候都向他这边瞥了一眼,跟着就将目光转向了一旁。
亨利大步走向休息区,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位置正好斜对着看报纸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