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趴在路边一个小山丘高高的草丛中,手中的16突击步枪慢慢瞄准着后面卡车上的机枪手,嘴中低声命令着其余队员以他的枪声为号开始行动。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照在疾驶而来的两辆草绿色的汽车上,车后一条黑灰色的土路像一条巨蛇,蜿蜒在山间。
就在吉普车放慢车速刚拐过山脚的瞬间,杨青轻轻扣动了突击步枪的扳机,一串子弹呼啸着飞向后面卡车上的机枪手和驾驶室。随即路边也接连飞出了几颗手雷,跟着串串子弹从路向车厢内的毒贩士兵扫去。
卡车前风挡玻璃立即被钻出了几个弹孔,破碎的玻璃上溅满了红色的血迹,卡车一头扎向了路边的山坡,随即又从山坡上滑下来停在了路边,车身上被突击步枪的子弹和手雷破片打得火星四溅,几个站在车厢旁旁边的士兵,立即随着枪声摔出了车厢。
与此同时,山脚后面的国安队员也叩响了扳机,几颗子弹从刚拐过山脚的吉普车前风挡玻璃上钻进,吉普车斜着向边上的山脚下的一块大石冲去,随着“哐”的一声巨响,吉普车剧烈震颤了一下停在了路边。
山脚下埋伏的两名国安队员立即冲了上去,一人持枪对着吉普车后排座椅就扫了一梭子,子弹“噗噗噗”的钻进后侧车窗。另一个队员迅速打开吉普车门,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满脸血迹的一人从车中拽了下来,也不管他是不是昏迷,照着他胖胖的脖子侧面就是一掌,背起他就向侧面山上跑去。
这时,后面卡车车厢内的士兵在突如其来的手雷爆炸声和飞来的弹雨中,瞬间就倒下了六、七个人,卡车斜着横在路边。车上剩余的士兵已经从突然的袭击中反应过来,有的立即在车厢中蹲了下来,举着手中的自动步枪从车帮上胡乱对着外面扫射,有的则扑下了车厢,趴在路边向对面山坡扫射。
杨青趴在山就上举着自动步枪一边扫射,一边扭头向侧面望去,见前面的队员已经背着俘虏跑上了侧面的山坡,他立即对着不远处的两个队员喊道“撤!”随即抓起一棵手雷甩了出去,侧面两个队员也随即扔出了两颗手雷。
“轰”、“轰”、“轰”,卡车前立即升起了三团火光,无数的弹片在火光中四处飞舞,击打在卡车车帮和车身上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车上和车下的毒贩士兵立即趴了下来,反击的枪声立即停了下来。
在手雷猛烈的爆炸声中,杨青三人已经起身向身后的山坡上跑去。而此时前面袭击吉普车的另一名队员,正隐身在山坡一棵大树后,胸前的自动步枪喷着火焰,掩护着杨青三人撤退。
整个袭击不到三分钟,几人迅速带着俘虏钻进了起伏的大山之中。当卡车旁边剩余的五、六个士兵满脸灰尘地从地上爬起的时候,杨青五人早已经从对面山坡上消失了。
几名毒贩士兵心有余悸地擦擦脸上的硝烟和尘土,看看对面已经寂静的山坡,举着手中武器走到前面山脚背后的吉普车旁,见司机满脸血迹的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后排座椅上的两名士兵腿上放着自动步枪,身子歪倒在后座上,后座上到处是喷溅的鲜血,而本应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军需官则不见了踪影。
杨青五人轮换着背着俘虏在跑出了十几公里,才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上看到一个山洞停了下来,杨青来洞口听听里面动静,随即捡起几块石头扔进洞中,见里面没有动静,随即提着自动步枪钻了进去。
山洞不大,有七八米的纵深,里面潮湿阴暗。杨青随即钻出了山洞,对站在洞口背着俘虏的队员挥挥手让他进去,自己随即站在洞边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遍周围的山峦。周围几个队员都隐蔽在树丛和石块后枪口对着周围。杨青仔细查看完周围,扭头看看警戒的队员,抬脚又走进了山洞。
山洞内黑漆漆的,俘虏低着脑袋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脑袋耷拉在胸前,显然还处于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