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严建海,非常的激动:“当然可以!”听到梦然叫自己爸,就足以叫他激动了。他知道梦然内心或多或少都有些怪他,她不能计前嫌,叫自己爸,是多么的不容易。
晚上吃完饭,严亦皓抱着她在房间的阳台听海风海浪,他们相拥躺在长椅上,他在她耳边说道:“梦然,其实你不用勉强你自己。和我在一起,以后你用有任何勉强。”
“你以为我让你爸牵我进教堂是勉强我自己,对不对?”梦然凑到他耳边笑道,“我是有几分勉强我自己。可是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他是你爸,这个事实永远都改变不了。你是他儿子,进孝是你要做的,如果我还抱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你肯定不会开心。”
严亦皓抚着她的发,轻轻的应着,没有回应。
“如果你不开心,那我肯定也不会开心。而且很多事情,虽然你爸有责任,你也有责任。我连你都原谅了,我没理由不原谅他的。”
“原谅是一回事,你让他牵你进教堂是另外一回事,你事必说服了自己很久。”
“没有的。”梦然说道,“你说我不选择让你爸牵我进教堂,我让谁牵我进教学呢?老公,我希望我们一家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不留下任何遗憾。要不要有遗憾,首先得放下。你爸也不容易,要一个老人这么迁就我们生活,我也很内疚。”
“你真是傻丫头。”严亦皓被他感动了,俯下身深深的吻住她。
“喂,我们聊天呢,可不许你再那样?”
“我怎么样了,嗯?”
女人开始娇喘,马上被腾空抱起来:“我把你的兜衣带来了,穿给我看,乖!”
“不要!”她虚弱的反抗。
反抗无效,她被剥光了,然后他翻出了那件兜衣给她穿上。她穿上后,他一边欣赏还一边无耻的说:“你穿着这件衣服真好看,不过呢,我还是觉得什么不穿比较好看。”于是他亲剥掉的,又亲手给她穿上。
梦然被他折腾的够呛,她对这种强权政治越发没有抵抗力,看到他邪恶的眸吕,只无力的啐了声:“严亦皓,你是大变态!”
“老婆,我们去阳台好不好?”严亦皓弄了一会儿之后不满足了,不等她回应已经抱起她。
他在躺椅上铺屋了屋软呼的绵毯,两个人躺上去,就着海浪声,不时伴随海吹来了咸咸的味道。梦然找到了一丝说话的力气说:“我们进去,会被别人听见的,我们进去好不好?”
“不好,放心吧,大伙儿都睡了。”严亦皓来了兴致,就是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咯吱咯吱在响,像是马上就要解体,他也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动的更厉害。
做完之后,椅子居然还活着,好几次梦然都以为它肯定要散架了,叫着让严亦皓慢点儿。
她低估了这个躺椅的牢靠度,如果他知道严亦皓在命人准备这张椅子时预备了这一层,她大概再也不会坐这张椅子了!
次日他们就动身去了香港,香港的确是购物的天堂,在第一天带着两个孩子在迪士尼乐园玩了之后,之后的三天都是大肆的采购。严亦皓这一次体现的非常强大的耐心,真的陪她一家家的逛。两个孩子跟在后面都累了,他还屹立不倒。
要是平时跟铃子逛街,梦然没逛一会儿也会喊累。兴许是有严亦皓在身边,她表现出来极强的热忱。在先送走予恩和琳琳回青阳,因为他们马上要上学。没有两个小包子在后面跟着,梦然完全放开了,从早到晚,一套套衣服的试。
严亦皓的眼睛很准,通常他看中了一套衣服,都能适合她。倒是他自己,基本不用怎么适,随便一套男装套在他身上,都该死的合适。
梦然每每恨恨的牙痒痒的,不明白每天吃同样的东西,她在不停的长肉,他还保持着好身材,怎么吃都不吃不胖。太可恨了,最可恨的是明明已经逛了一天,大家都应该很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