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帮着派出所的同志们做失踪人口的排查,我担心王海棠的情况,中途来看过她几次,她一直都保持那样的姿势和表情坐在沙发上,跟她说话她才会如梦初醒的回应几句。
我特别担心她的状况,等到结果出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崩溃。
晚上将近11点,法医给出了dna的比对结果,那具尸骨确实是王海棠的母亲的。
罗飞走进来跟王海棠说了这个结果,王海棠立刻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捂着脑袋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随即双眼翻白,身体不停的抽搐。
“海棠没怎么了?”我快步冲过去掐她的人中,但就在这时,她四肢猛地一抽,晕了过去。
“别着急,我这就让所里的法医过来看看,然后把她送到医院去,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暂时性的休克,我见了太多这样的当事人或者罪犯。”罗飞说着便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抱着王海棠,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脸,也就在一瞬间的事情,完全就像是电影的情节一样。
我心情特别复杂,我不知道带她过来做这个结果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我高估了她的心理承受力。
半个小时后,王海棠住进了当地的医院,但主治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乐观,受这样的刺激,严重伤害了她大脑皮层的神经,加之她原本就有隐性的心脏病,估计之前从来没有被检查出来过。
她或许会在三天之内醒过来,如果超过了三天很有可能就这辈子都很难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