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
叶清秋微微蹙了蹙眉,神情漠然,“你找不找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肖楚一噎,面上也确实有几分实实在在的担忧。
“……厉总也没跟我说他去哪儿,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医院里的哪个角落里待着。”
叶清秋抿了抿唇,面色冷凝。
“肖特助,谁都知道你对他衷心,你不用一有机会就在我面前耳提面命,搞得他有多悲苦可怜,你觉得他是那种想让别人同情可怜他的人吗?”
被拆穿意图的肖楚一时间没有说话。
“出去,我要睡了。”
刚刚进来只是为了给叶清秋准备热牛奶,已经十点了,肖楚自然也不敢多留。
而此刻的厉庭深,也的确如肖楚所说。
坐在医院公园的木制长椅上,外套解开,西装衣摆搭在椅面上,旁边随意扔着一盒已经打开的香烟盒和一只打火机。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掉一半的香烟,脚下散落的是已经掐灭的烟蒂。
他神情看起来格外的平静,眉眼凝淡,没有丝毫表情,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可是再仔细看去,那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被夹的变了形,地上的每一根也毫无例外。
香烟一根接一根,一直等到盒子彻底空了,他才靠上椅背,将盒子一点点捏扁,扔掉,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十月底的深夜,冷的骨头麻木。
黑夜之中透弥漫着暗沉的死寂。
等到他回到叶清秋病房的时候,人已经安安静静地躺倒了床上。
他走到床前,垂着眸平静地看着那张娇美温静的脸。
睡着跟醒来像是两个人。
所有的骄矜傲慢,讽刺冰冷,漫不经心,没心没肺,透彻的恨,肆意的爱……
都在那双微阖的眸子里。
叶清秋的眉心缓缓蹙了起来,厉庭深眸中动了动,脚步往后移了半步,但叶清秋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他,里面全是冷漠和排斥。
“你身上的烟草味很讨厌。”
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像是熟睡中被吵醒的样子。
“抱歉。”
厉庭深低低哑哑的开口道歉,然后快速走进了浴室。
叶清秋敛着眸子,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庭深洗完澡出来,叶清秋还是刚刚那个姿势。
他掀开被子上了床,动作很轻,上床后也没有向以前那样将她霸道的捞到怀里抱着。
叶清秋一直绷着神经等着他将她扯进怀里或者凑过来抱她。
可是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他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被厉庭深穿衣服的声音吵醒的。
因为心里挂记着今天的手术,她睡的也不算很踏实。
她洗漱穿戴好后,肖楚已经布置好了早餐。
她脸色有些苍白,心系爷爷的手术,心不在焉。
厉庭深神色淡漠地喊她吃早餐,她也没拒绝。
吃完饭打开充了一夜电的手机,里面来自沈繁星的未接电话有四五个。
她心理一慌,首先想到的就是临临。
想要回电话过去,可是看到面前的厉庭深,她又把手机收了起来。
厉庭深自始至终都未多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吃着早餐。
一系列的检查和等待结果都出来,手术安排在下午。
叶清秋一个上午一直守在老爷子身边,不敢出声说话,近距离看着老人更显憔悴苍老的脸,昨日的情绪又开始在心头弥漫。
她默默无声地一路陪着老爷子进了手术室,纤瘦的身体搭上脸上那无限担忧的表情,看起来更显得病态羸弱。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