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皇后也修身养性够了,澈儿,你只说要不要解皇后的禁足吧。”宣太后没有收回袖子,却还是目光投向南宫轩澈。
南宫轩澈(江言)犹豫片刻,还是微微颔首“母后的话,儿臣岂能不听。”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宣太后稍稍缓和神色,忽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便又道“对了,澈儿,哀家记得,罗子安,被你罚去椒房殿伺候,可有此事?”
“这……”南宫轩澈(江言)面色有些不自然,闪了闪眸光,“母后,他前些日子犯了儿臣一些小忌讳,这才罚了出去。”
“既然罚了,这也算翻篇了,将人接回去,一切照旧吧。”
“母后,不可。”
南宫轩澈(江言)急急出声,反令宣太后起了疑心,声音越发犀利“这是你父皇留给的老人,怎么,难不成还要违背你父皇?”宣太后虽识不出眼前人是真是假,但真要论起言辞审人,只怕南宫轩澈还要稍逊一筹。
眼瞧着要漏出破绽,夜羽裳忙拿了一旁的红梅,道“母后,您别生气,陛下想来也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罢了,定不会违背您和先皇旨意。裳儿……裳儿给您和陛下表演一段舞蹈好不好?就以红梅为景。”
南宫轩澈(江言)立刻点头,挥手让人去椒房殿宣旨。
“还请母后息怒,儿臣已经知错了。”
达到目的,宣太后也不想再和两人搅和了,她要好好想一想,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行了,哀家回去了。”
“母后,裳儿送您……”“不必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宣太后离开,夜羽裳也意识到不对劲,没敢再和江言多待,匆匆回了自己宫中。
“公主,喝喝茶,消消气。”一旁阿箫端了茶水上来,又在殿中燃了熏香,一时间,倒让人心静不少。
夜羽裳喝了茶,缓了口气,眉间仍隐隐有动怒之色,道“今日没想到,居然被她摆了一道,我这个木姐姐,可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回来就给我找事。”
“公主,您别生气,横竖不过是个戏子,跳一跳罢了。”
夜羽裳抬手,眼中带了些许认真,“我木姐姐,可不是简单的戏子,她的难对付,你不是没尝过。”
阿箫顿了顿陪着夜羽裳初嫁过来时她便差点被反将一军,关键时刻,唯有推出阿琴去挡刀。
本想暗中将人救下,但奈何木雪莹和南宫轩澈的人把守太严,甚至抓回去没多久,连审讯都没有,直接将人杀掉,他们想救已是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