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怎么又这么突然了?
“抱歉,不知他回来得如此快。”看着安溪转身离去,花七少苦笑道。
“无事,你快去吧,若是晚了,兴许就惹恼他了。”
安溪无所谓摆手,摇摇晃晃离开,手中还提着一个酒壶。
花七少叹了口气,转身便要去见华天凌却瞧见他正站在不远处。
华天凌见他看到自己了,突然便不想再见他,立刻转身离开了山庄。
花七少摸了摸自己脸,不由得摇头。他似乎……又做了一件坏事呢。
看了看手里的酒壶,花七少也就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华天凌离开山庄,几乎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怒气和嫉妒。
他原本还要晚几日回来。但接到有三个人来闲云山庄的消息,他便立刻坐不住,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只是他的确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可……她却是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肆无忌惮坐在屋顶喝酒。
看着女子手中的酒壶被花七少抢过去喝掉,那一刻,他是嫉妒的,尤其看见女子还笑了,他是嫉妒得发狂。
若不是他还记着花七少是他所熟知的人,知道花七少心中有一个死去的心上人,他已经冲上去将人暴打了。
回到山庄,他本想询问个清楚,但看见两人那般自在熟悉告别的话语,那般的亲昵,他甚至怀疑,花七少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但就是故意不将女子的下落告诉自己。
那一刻,他便没由来地心烦,甚至花七少也不想再见。
他不敢去问那个女子,就在方才,他才知道,那个女子唤作阿翡。他们这样久没见,女子那般喝酒的模样亦是震惊到了他,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没由来的发慌。这股恐惧让他不敢去质问,不,他已经没有权力质问了,这也只能算是求个答案吧?
华天凌几近颓废,踉踉跄跄回到了皇宫,他什么都不再想,埋头便睡。只是辗转反侧,两人谈笑晏晏喝酒的模样,仍旧反复出现在脑海中。
安溪离开时,并不好受,她知道,华天凌就站在不远处。
而她,不能露出一丝胆怯甚至懦弱,无论作为阿翡还是安溪,她的尊严都已经丢的一干二净,如今,无论再如何,她也要保护好自己仅剩的那一点尊严。
他已经取了很多很多人,她有自尊,知道自己不应该下作到成为他的妾,甚至……只是一个玩物。
华天凌那天……应当是想用花言巧语蛊惑她吧。
安溪这样想着,将手中酒壶仅剩的酒也喝掉了。
难为他真的学了酿酒,只是,这酒再如何甘醇,却仍旧帮着那一丝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