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父沉默着,点头,他当然有自己的小算盘,这是女儿和老婆都不能知道的。
几番话语,到了黎明,初夏顶不住困倦熟睡了,不知道父母总算松了口风,早上初母起床推开女儿的房门,果然还算听话,没有再给她搞点小动作,习惯性地走进去为她拉被子,却听到女儿一阵梦呓“沐老师,抱抱……”
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女大不由娘,怎奈那么多年生她养她,终要被另一个男人占去了身子,夺走了心智。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看了看手机日历,已是年二十八,初夏看见妈妈和张姨在忙活早餐,怯怯地打了个招呼“妈,早!”
母亲没回过头来,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家长的威严还是要的。
初夏不敢自讨没趣,转身溜上二楼,推开客房的门看,床上已是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初夏一惊,难道他们趁她还没醒强行将沐辰逸赶出去了吗?
匆匆跑下楼,正要质问,就看到一身运动装的沐辰逸与同样去早锻炼的爸爸一同走进来,两人脸色都还算平和,初夏暗自松口气,想来凭他的情商,是可以搞定现状的。
放心的去洗漱,却从镜子里面看见母亲站在身后,脸上的表情尤其复杂,看着镜子里妈妈的样子,就心生不忍。
放下牙刷,她转头“妈,是我不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不听您的话,可是我爱他,这婚是死也不会离的。”
“吃早饭吧……”初母板着脸开口。
初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妈妈应该是不反对了,心中如释重负,莞尔,从前亲密无间的初家,又是一片祥和。
初严鹏在董事长办公室足足坐了一个小时,此时的老人早已不是家中那副慈父的模样,他抽着雪茄,目光阴冷,老伴去看女儿,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喃喃呓语着的还是“沐老师”这三个字。
更让他生气的是,女儿都嫁人四年了,这么大的事,他却完全不知情,这会不会是那小子一手教唆的,如果他娶初夏是有原因的,那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他想像不出沐辰逸娶初夏会另有目的,最多只是因为初夏是富二代这个身份,初氏集团对外只是一个做正当生意的对外国际化贸易公司,他也确实很用心的经营着这块业务,但是,那不过是一个洗钱的盾牌罢了,真正为初家带来巨额财富的,其实是
“爸,这就是所能查到的他的全部资料。”初春将一张纸放在父亲面前,初严鹏念出声“沐辰逸,现年三十岁,曾就读于哈市第一中心小学,第五中学,哈工大电子信息工程系本科,s大法律系研究生后毕业任教至今,后因个人作风原因辞职,现去向不明。”a
“父沐寻,哈工大土木工程系教授,于2010年胃癌病逝于市人民医院;母张芳,校宾馆服务员,2011年车祸死亡。拥有单位分配两居室住房一套,已卖,完毕。”
“还真够可怜的,都查过了吗?完全真实?拿照片给对比过吗?”初严鹏抽了口雪茄,寒着声问。
初春点头,“老万查的,不会有错,就是他曾与母亲同时遭遇过车祸,据说五官在事后到韩国小修过,所以那些旧邻居同事也只能说有点像,毕竟他离家已久,也不是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初严鹏弹了弹烟灰,笑“我就说怎么可能生得出那么精致的人,原来是整过的,不知道初初知道后会不会失望喽。”
初春也笑。aa
想办法去韩国找到给他做过整形的医生,务必要查得清清楚楚,不能让人钻了一丁点的空子,另外,先让他在你管的部门里安排个跑腿的工作,暂不能让他接触到核心事务,你多留点心观察,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你这个妹夫,倒还算是一个好的归宿,至于将来,他学法律的嘛,东南亚那边的人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到时候我们这边能有个会法律的出来和他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