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又一个寒假的相思,她真想反身把这人给强了,但是她没力气了,他只用了一个吻就已经让她全身瘫软,化成了水。
他的亲吻浓腻而细密地落在她的身体上,再用舌尖和指尖去感知她的每一寸肌肤,反复地摩挲,不厌其烦,初夏竟觉得他在做这些事的模样居然很是可爱,她是真的好爱他,爱每一面的他。
内心的狂野与躁动在此刻是如此的难以收回,她的舌尖不断的掠过他的耳垂,他的手温柔的在她身上进行着最为亲密的抚摸。
他的指腹上有老茧,手劲也有些大,不管再温柔的男人,总是在这点上很强悍。
初夏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颈部,细细的五爪印记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脖子上,在那个最重要的时刻,最浓烈的感情升华到了几乎停歇的地步,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解开那根束缚着他的皮带,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为他绽放了一次。
抽过纸巾为她拭净了,他为她拨开了搭在额前的秀发,左手一拉,黑色的风衣就已经盖在了她身上,车里没有开灯,门窗紧闭,车内两个人鼻尖相对,初夏感受到他尚未平复的呼吸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初次领略到情事,被刺激得不行,但还不够,心忽然有点失重似地下落,她要的不止这些,他的身子还是不肯给她,想了想,又有点想笑,怎么感觉是她欲求不满一样,都倒过来了。
她哀怨的眼神还是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对不起。”他拉住她的手,轻轻道歉。
“什么对不起,我舒服了,你怎么办?”初夏知道他还是那啥着的,肯定很难受吧,活该,她都为他敞开成这样了,他还是不要,伸手抚摸他的头发,上面有明显的汗湿的痕迹。
见她突然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沐辰逸直搔她的痒,一连串的吻又落在她的脸上,“你怎么总没个正经的!”
初夏娇笑着躲避他,“老师您最正经,正经到半夜三更压在女学生的身上?”
果然她这一说沐辰逸就收敛了,立即直起身坐得端端正正的,初夏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