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应该也是怀孕了吧。”
李佳政不答反问,嘴角的笑,越发令人捉摸不透。
“我是否怀孕,跟你有什么关系?”内心的厌烦情绪,让林江夏不自觉采取了与李佳政对立的姿态。
语气尽管不客气,甚至失礼。
但李佳政并不在意,反而嘴角含笑,轻轻摇头:“你不用瞒我,我想要知道的事,就一定有办法知道。”
“你肚子中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战哥哥的!”
林江夏情绪在此间几乎达到临界。
彷徨不安,几乎径直书写在她面颊上。
可她努力克制,尽量把那种彷徨不安的情绪转换成冷傲和怒气,径直落在李佳政身上。
李佳政轻笑,微微垂眸,柔声说:“你没必要这样针对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不想提。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林江夏,那天,你见到我和战北恒赤身果体相拥在床上的那天,我的确是与他,发生了关系、”她说着,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是回味着其中味道一般,嘴角的笑,令人生厌:“他的确,是我所经历过的,所有男人中最优秀的,这点毋庸置疑。”
林江夏呼吸一滞,心仿佛在此刻要停止跳动。
李佳政这样说,摆明了要告诉她,肚子中的孩子是战北恒的!
豁然起身,简直不想再跟面前女人多说一句话,径直要走。
可才跨出几步,李佳政嗓音便在她身后轻盈盈的响起来。
“这就要走?我想你既然来找我,必然是遇到难题了吧?不是你,就是你的朋友。”李佳政极聪明,察言观色,就知晓林江夏来意。
林江夏的步伐戛然而止。
她心底很慌。
难以想象战北恒在知晓李佳政也怀了他孩子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心慌不安,噗通噗通乱跳着。
更加不想和李佳政再多说半个字。
可李佳政的话,让苏可那张苍白又略显无辜的面庞,不住在林江夏脑海中浮现。
她终究还是转过身子,凝视着她。
或许因为怀孕关系,李佳政脾气极端好,对林江夏的诸多失礼,也全然不在意模样,勾勒嘴角,笑容迷人:“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如果我能帮得到,一定帮你。”
不知怎么,这番话在林江夏听来,总觉有些别扭。
仿佛,李佳政默认她与林江夏之间,有种微妙的关系。
偏偏林江夏不想跟这女人有任何瓜葛。
但为了苏可,林江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话说出口:“我有个朋友,得了子宫癌。她很年轻,且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倘若切除子宫,会毁了她的一声。”
简单的话,却仿佛让李佳政产生一丝极强烈的同理心。
紧蹙了眉头,啧啧有声说:“天呐,真是人间惨剧。女人倘若一生都无法生育的话,那注定是个悲剧。”
尽管面颊凄凄惨惨,可语气中,居然有一点点小傲娇的感觉。
仿佛因为自己已然有了孩子而自傲。
林江夏很不满她那种神情,恨不能将面前的清水,泼到她趾高气扬的面庞上去。
但终究克制住了。
紧咬着唇瓣,直至贝齿在唇瓣上留下鲜明痕迹。
“那么,我能为你做什么?”李佳政双手捧着茶水杯,一副超级养生的亚子。
“我希望。”林江夏沉口气,梗着脖子说:“你能调用你在国外的医疗资源,安排我朋友接受最先进的治疗,又或者你们有什么新的靶向药,可以治疗我朋友的子宫癌……至少,能保住她的子宫,我就感激不尽了。”
说是感激,可此间林江夏面颊上全然是愤然不悦神色。
“子宫癌的靶向药,很巧,我们公司正在研发,现在进入二期临床。”李佳政嗓音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