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眸底的含情脉脉,极大程度上刺激了李佳政。
李佳政面色苍白,脸蛋儿上肌肉绷紧,情绪激动之下,甚至肩膀也止不住轻轻颤抖着。
而一旁的林乐羽,神情姿态,与李佳政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她比李佳政更多了一份对战北恒的畏惧。
“跟在我后面,半步都不要离开。”他扬起嘴角,笑容自负。
仿佛守在外面那几十名保镖,在他眼中就仿佛是几十根最普通的路障而已,他可以带着她,轻而易举的跨过去。
林江夏微楞,尽管担忧,但也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阻止已然做出决定的他。
能做的,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北恒!我不能让你去送死!”这时候的李佳政,反而一脸担忧。
这算什么?鳄鱼的眼泪吗?
林江夏只觉得搞笑。
对李佳政的这种关怀,战北恒自然丝毫不会领情,语气冷漠“让开!”
李佳政却好像发了疯一样的,猛然扑进战北恒怀中。
当然,几乎是瞬间,她被战北恒重重推开了,猛然跌在地上,惨叫一声。
林江夏视线落在战北恒身上时,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在战北恒肩膀上,竟而多出了一枚针管。
针管中不知其名的药物,显然已经完全注射进了战北恒体内。
“战哥哥,战哥哥你没事儿吧!”林江夏忙去扶住战北恒。
可药物发挥作用速度很快,战北恒蹙眉,尚未来得及多说一句话,晕眩感已然裹挟了他整个躯体。
偌大的身躯倒下来时,林江夏根本无法扶住,只能随着他,一起在地毯上坐下来。
“李佳政!你到底给战哥哥注射了什么东西!”
望着战北恒紧闭的双眸,以及微微颤抖的睫羽,林江夏心几乎是被撕裂一般的痛。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似乎也完全出乎林乐羽预料,她愣在原地,面色发白。
李佳政挣扎站起来,捂着摔痛的手臂,扯了扯嘴角“只不过是镇定剂而已,你也不想见到北恒为了你血溅当场吧。”
“你……”林江夏咬牙,怒瞪着李佳政,能做的却只是紧抱着怀中的男人。
李佳政走近林江夏,垂眸满脸爱恋的盯着战北恒“林江夏,你走吧。把北恒留下。”
“想都别想!”林江夏不假思索喝道。
李佳政斜睨了林江夏一眼“你想死吗?”
林江夏毫无畏惧,紧咬贝齿,双眸炯炯然紧盯着李佳政。
不知何时,林乐羽已经站在她身后。
林江夏拼命挣扎。
可意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在合上双眼的最后一刻,她见到的是李佳政把战北恒抱在怀中的画面。
……
醒来时,天色已晚。
夕阳倾斜,洒下一片本该是柔和温暖的光。
可此刻躺在床上的林江夏,却无法感知到任何暖意。
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古典式的房间里,床、桌子、椅子……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西式古典的美感。
在那把圈椅上,林乐羽倾斜身子坐着。
捏着一本杂志,聊胜于无的读着。
林江夏醒来,下意识的挪动身子,细微动作没能逃过林乐羽眸底。
“你醒了?”
“战哥哥呢!你们把他弄到哪儿去了!”林江夏立刻高声质问。
林乐羽无奈摇头“你就认命吧,李佳政对北恒志在必得。”她说着,歪起脑袋来“其实我也不明白,北恒为什么会对李佳政没有任何感觉?就连我这么自负的女人,也不能不承认,李佳政无论脸蛋儿还是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照理说,应该没有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