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解释。
林江夏自己听了都觉并不可信。
“是么?”在战北恒进一步逼问之下。
她便是越发没了自信。
“应该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吧?”林江夏紧锁眉头“总之我知道,一树绝非那种野心勃勃的人。”
“我已经解雇了他。”战北恒嗓音毫无温度。
“什么?!”林江夏挑眉,嗓音抬高了大几个分贝“为什么!”
战北恒眉眼不抬,似在述说与己无关事“我不能容忍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在身边。他不要我的钱,或许会去收别人钱。”
这根本不是他解雇一树的理由。
林江夏心中很清楚。
可这事儿,也就好像是一层窗户纸。
任谁都是不想去戳破的。
“战哥哥!”她急切,唯一还可活动的右臂猛然从水中抬起来,惹得水声哗啦啦响着,抓住他手腕,眸底中也自然流露殷切“我可以向你保证,一树是绝对忠诚的。无论谁给他多少钱,开出多么优厚的条件,他都绝对不会跳槽,更加不会背叛战哥哥你。”
可此刻的她却是忘记了。
她越是这般表现急切,战北恒心中只会越发恼火。
果然,他咬紧牙齿,眸色更是阴冷。
“是不会背叛我,还是不会背叛你。”
听似简单一句话,却让林江夏瞬间如身坠地狱一般。
抓着战北恒手腕的那手,也不自觉松开来。
生生吞咽唾沫。
他是在怀疑她么。
怀疑她跟一个保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么?
是他没自信,还是他认定了她本就是个生性放荡的女人?
林江夏咬紧贝齿,此时此刻,她才知晓自己根本无法完全看清面前这个男人。
“战哥哥,如果不是一树,我不要任何保镖。”她咬牙,至少在这问题上,她不想有丝毫的退缩。的
为她唾沫沐浴液动作戛然而止。
战北恒双眸如死一般深沉,许久才说“这事儿由不得你。”
“什么都由不得我,我倒是你是你女人,还是你玩具?”恼火之下,她说话也几乎完全不经大脑,只顾痛快,一股脑将浮现在脑海中的词汇不经加工的说出来。
气氛似乎就更加生硬了。
“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才必须……要听从我的安排。”显然,他已经在很努力的压制怒火。
“我不要。”林江夏不假思索拒绝“我要我自己的生活。”
“要自己的生活,就不该结婚。”
“结婚?”林江夏已然控制不住“我结婚了吗?我是连结婚证都没有的人,我算是结婚了吗?简直可笑!”
倘若片刻前,战北恒面颊上神色还可用阴冷来形容,此刻便却转变成阴冷中透着一丝颓败。
捏在手里的沐浴球,啪嗒一声落在水中。
“你为何那般在意,结婚证?”他沉沉问,锁眉,眉宇之间透出一丝不解来。
“哪个女人会不在意?”林江夏余气未消,口气很重“一个男人承诺娶一个女人,就连婚礼都举办了,却迟迟不肯带她去登记。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战北恒蹙鼻,长身而起,转身背对了她“我需要时间。”
“登记结婚,还需要什么时间?呵,不要再说这种敷衍的话了。”林江夏垂眸,直盯着浴缸中的温水“什么给你时间之类的话,根本就是渣男的专用语!”
他一言不发,仍旧站在远处。
林江夏忍不住抬眸,见他背影上所挂着的那抹失落。
有些心疼。
可又不许自己心疼。
错的明明是他,他的自私霸道,已经到了让她忍无可忍的地步。
总不能,每次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