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
战北恒气消了大半。
眉宇间也柔和许多。
眸底甚至流露出一丝心疼神情来。
“痛么?”他低声问。
林江夏双臂揽着他脖颈,轻轻摇了摇头。
可又立刻后悔。
她承认,在云雨时,她并不会因那几道划痕而感觉到痛。
那种情绪,会很莫名催动着她,令她一发不可收拾。
可当下,当一切都结束,沉寂下来。
香汗滑过后背上凸显出的划痕时,不得不说,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痛的。
因而在摇头之后,她又是紧跟着点了点头“疼啊!”
“知道痛,下次不可再做这种事。”他收敛了眸底中心疼神色,反而显得肃立。
感情,他在她身上留下抓痕,还成了一种惩罚了!
若是这般的话,那这惩罚,她倒并不排斥。
只不过是有点儿太羞耻罢了。
“以后不会了。”她摇头,神情黯然“毕竟人已经死了。”
他大概就是不喜欢她这种因韩龄楚而黯然的神情,右臂松开了她袅袅腰肢,转身扯起衬衣,一个探臂,很潇洒便穿了上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我去办公室等你。”
“喂!战哥哥!”这算什么,拔那什么不认人吗!
战哥哥几时也变得这么渣了!
她愤愤然嗓音,让他停住脚步,回眸望着她,语气低沉“我会让牟婉暇送新的衣服进来给你。”
“别……别了!”林江夏连连摆手。
这么羞耻的画面,她可不想被第三者知晓。
“那,你是打算就这样走出去么?”偏偏在说这话时,他嘴角勾勒的弧度显得邪魅。
那抹邪魅的笑,让她忍不住窘迫。
垂眸望自己,即便是
a,也已经断掉了根带子,斜斜的挂在肩膀上。
这样走出去,不被人戳断脊梁骨就怪了。
战北恒却依然帮她作出决定,走出会议厅,留下一句话“牟婉暇知道你size,她会选择令你满意的着装。”
“喂!战哥哥!”她再怒喝时,却哪里还有他的回应。
这家伙,简直是霸道到了极点。
但也无奈,她拿他没办法。
只能从办公桌上跳下来,划拢着地上散落的衣衫碎片,尽量做到一些遮蔽身体的作用。
不过,基本是无用功,强行把那些布条毛线挂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十足就是个路边讨饭的乞丐。
更加丢人到了极点,只得放弃。
牟婉暇工作效率,是要比她想象中快许多。
前后不过五分钟,她已经在外面叩响会议室门。
“夏夏,我可以进来么?”
“等……等一下!”就这么被她见到,林江夏真是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在原地打了个圈儿后,绕到会议桌后,蹲下身,用会议桌挡住身子,只在会议桌面儿上,露出个脑袋来“好了,婉瑕你进来吧。”
牟婉暇推开门。
见到光秃秃会议桌上摆着一个女人脑袋。
“哎呦!”她捂住胸口,面色发白“夏夏,你在做什么,吓死我了!”
“别过来,别过来!”
牟婉暇目光下落,见到散落在地上的零散布料。
立刻一脸了然于心神情。
“夏夏干嘛这么紧张。”
她说着,朝会议桌走近几步。
那让林江夏更紧张。
后背都不自觉绷直了。
“这是好事。”牟婉暇把手里捧着的衣服整齐放在会议桌上,双手支撑住了身子,微微前倾“如果夏夏你能给董事长生个一男半女的话,那董事长夫人的地位可就更加稳固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