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夏越想越怕。
不自觉便走向旋转步梯,顺着台阶向下走去。
越向下走,心中越是害怕。
果然,那种女人发出的低沉的痛嚎声也是越来越清晰。
在旋转步梯尽头,有保镖守着。
他们见林江夏下来,立刻上前阻止。
“夫人,这儿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谁在里面?”林江夏面色铁青问。
到此刻,她已然能够基本确定,惨叫声便是从之前扣住李佳政的那房间中传出来的。
她也几乎可以下定论,是李佳政传出的嚎声。
即便她不喜欢李佳政,可也无法接受战哥哥对一个女人使用暴力。
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是在经历了什么痛苦之后,才能发出这般惨绝人寰的叫声。
“夫人。”保镖执拗说“您回房间去吧,这里的事,夫人您没必要知道。”
“我问你们,是谁在里面!你们对她所了什么!”林江夏气愤之下,眼圈泛红,大声吼着。
保镖面露难色。
“把门打开。”林江夏攥紧拳头,控制着情绪说。
“夫人,没有老板的命令,我们不能将门打开。”保镖口气生硬说“倘若我们违背老板的意思,不会有好果子吃。”
林江夏愣住,凝神盯着保镖说“你说什么不会有好果子吃是什么意思?”
“夫人,有些事,您不该知道。”保镖咬牙,绷紧声线说。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林江夏执拗沉沉说“但今天这道门后的事,我管定了!你们给我让开!”
可两名保镖,仍旧是如两座大山一般,挡在她面前。
林江夏硬着头皮,低着头压着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后,猛然朝着两名保镖冲过去。
保镖们慌乱神,违背战北恒的命令,自然是不会有好结果。可如果令战北恒最爱的女人受伤,只怕下场会更惨!
不敢再阻止,只能让开来。
林江夏快步冲到门前,伸手去拉扯着门把手。
门是锁住的,无论她怎样拉扯踢打,都没办法破坏掉紧锁的门锁。
暴力拆门无效,她只得转过身,朝着保镖摊开右手,沉口气说“把钥匙拿过来。”
“不行。”保镖果决说。
林江夏咬唇,挑眉说“好,反正现在战哥哥也不在,如果你们不给我钥匙的话,我就跟战哥哥说,你们两个非礼我!”
两名保镖面色骤变,其中一位还能保持冷静说“老板不会相信夫人的这番指控。”
“是吗?”林江夏冷笑说“我可比你们更了解战哥哥呢,他可是很多疑的人,而且醋性特别大。”她边说着,边走近两名保镖。
保镖是下意识的向后退,生怕碰到林江夏分毫。
她却是轻轻将居家服的领子向左拉扯了几分,露出小半个香肩来“其他男人若是碰到我肌肤一下,他都要大发脾气。如果被战哥哥知道你们两个非礼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这番话说完,两名保镖已然是面如土色了。
“还不给我钥匙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给战哥哥!”林江夏厉声说。
保镖终究还是认了怂,将一把铜制的钥匙递给林江夏。
林江夏接过来,迫不及待转身去将那道铁门打开。
推门进去,便见床上蜷缩着一个女人。
女人背对着林江夏,让她无法看清那女人面颊。
实际上也不需要去看,林江夏认定了那女人就是李佳政。
更过分的是,那女人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娇弱的身子被用足有拇指粗细的绳子捆在床腿上,此间正在奋力挣扎。
但那般粗细的绳子,即便是男人恐怕也无法挣脱,更何况一个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