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国脸色越发难看。
周美兰扬起嘴角,是一副看戏神情。
“你想怎么样?”林佑国压着嗓音问。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爸爸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林江夏呼口气,松下肩膀说“也好,其实自从爸爸你把那两个女人带回家的那刻开始,我就知道,爸爸是不准备要我了。”
“你又在胡扯什么!”林佑国斥责。
“我现在能说的不多。”她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说“可我还是要提醒,如果爸爸依旧不对那两个女人加以戒备的话,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
话说完,她便要离开。
转身快步走向休息室门口。
周美兰又是换了姿态,咆哮着说“林江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不能只是撂下挑拨我们夫妻间感情的话后就这么离开!”
那不过是形式上的叫嚣而已。实际上,她当然不希望林乐羽真的将一切都铺开来谈,否则她之前的威胁言论就完全没病意义了。
而林江夏暂时也无法真的鱼死网破
林家老宅以及宅后的那片土地,是林老爷子最在意的财产。
林江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周美兰那女人将其变卖掉。
她先要看清楚,爷爷的遗嘱,是不是当真被周美兰联合那位孙律师篡改了。
“夏夏,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林佑国粗声粗气说
可林江夏只当是没听到那些声音,只裹着浴袍,低着头,步伐走很快。
林佑国在进门之后,是将休息室门狠狠摔上。她走近门口,探手去抓门把手时,门却猛然被拉开。
过廊上的风冷,伴随着门开时,冷风自然也灌进来,吹荡起她身上浴袍的下巴,也让她的身子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当她抬眸,见到站在面前男人时,不由得愣住。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在何种情形下,她在见到他时,心都会失去自身频率的加速跳动。
她见到战北恒眉头轻轻蹙起,眸底晕染着一丝恼火,心下又是忍不住发慌。
“战哥哥,你……你去哪儿啦?”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战北恒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她结结巴巴说“我是过来处理爷爷的事情的,刚才警方也来过,把爷爷的遗体送走了……”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出门么?”
大概在战北恒眼中,林江夏当下的打扮完全可以用“有伤风化”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浴袍下摆才刚刚垂及膝盖位置,在浴袍的领口下,其中被撕裂的睡衣自然是完全无法掩盖她锁骨处的一大片肌肤。
夏季这般穿或许还情有可原,可当下可是北风呼啸、漫天中飘着雪花的寒冬腊月!
“我……我一直在等战哥哥给我送衣服的,可战哥哥你的人迟迟不来,我也没办法。”她低着头,小声嘟囔着。
战北恒沉默,将身上外衣脱下来,很自然披在林江夏身上。
大衣很暖,仿佛是瞬间就能将她身上的严寒驱除。
随后,他又是揽住林江夏肩膀,低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林江夏好奇问。
“你倒了,就明白了。”战北恒嘴角抬起,露出一丝神秘笑容来。
林江夏是一脸懵,只被他抱着离开休息室时,才发觉过廊上竟然是站满了保镖的。
粗略的数一下,也大概有二三十人。
待战北恒搂着她从休息室出来,那二十名保镖当即一拥而入,将仍旧留在休息室中的林佑国一家三口推搡出来。
“战哥哥!”林江夏紧张。
尽管才刚刚说罢跟林佑国断绝父女关系的话,可始终还是无法割舍情感。
况且林佑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