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夏迫不及待冲到警局去。
把那辆段视频递交给胡子衿。
可手续是比要她想象中麻烦的多,下午三点多钟过去,是直到傍晚七点钟,所有手续才办理好。
林江夏等待很久。
直到战北恒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绷直了身子,双眸顿时染上红润。
她走近他,轻轻吸了吸鼻子,替他整理着衣襟,开口时满满都是心疼的味道“战哥哥,你没事吧?”
他则是抬手,揉乱她额前刘海,低声说“回家。”
“回家”两个字,让林江夏的鼻子登时泛酸。
她使劲点了点头,是恨不得把脖颈子也给点折的姿态。
保镖的车,已然在外面等候很久。
他拉着她上了车。
在归途时,他眸子始终盯着车窗外,神色黯然。
林江夏不知他在思索什么,也不敢轻易的出声打扰。
一路无话,是车抵达别墅外时,林江夏才轻轻开口说“战哥哥你先在车上不要动。”
“怎么?”战北恒低声问。
“总之你听我的话就好。”林江夏故作严肃说。
言罢后她跳下车,一路小跑推开门进去。
季管家是得知少爷回来,已经迎到门口。
“季管家,快去拿一些盐过来!”
“盐?”季管家微微愕然。
战北恒被捕的消息,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封锁,媒体被没有曝光,因而季管家并不知情。
“对,就是食用盐呀,快快快,越多越好。”林江夏急切说。
季管家颔首,转身吩咐佣人。
佣人则小跑去厨房,不时便是端出盐罐子来。
林江夏一把夺过来,转身跑回到车前,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着盐粒,洒在地上,抬起眸望着仍旧在车上等候的战北恒说“战哥哥,你现在可以下车啦,要记得踩在我洒的盐粒子上呀!”
战北恒淡笑说“不必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林江夏挺直腰板,神色肃然说“这叫信仰!”
战北恒恍若是被林江夏这种一阵正经的气势喝住了,竟而轻轻点了点头。
他脚踏在她轻轻铺在地上的盐粒子,走的很慢,原本只两三步就能进到别墅里,这一刻却足用了有五分钟左右时间。
季管家守在门口,目光急切落战北恒面庞上。
直至战北恒进门,季管家才焦急问“少爷,您没事吧?”
“没什么。”战北恒略显冷漠说。
“战哥哥快把身上的这身衣服脱下来,要扔掉,不吉利的东西,不可以留在家里。”林江夏微微皱眉,单手捏着下巴,语气仍旧严肃。
“什么不吉利?”季管家瞪大眸子,愕然问。
“不必做到那种程度。”战北恒蹙起鼻尖儿说。
“不行!”林江夏跺脚,嗓音憋得超大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这件事上没有的商量,战哥哥必须听我的!”
陡然爆发出来的嗓音,是把战北恒以及季管家都给吓到了。
“我立刻吩咐人给少爷取换洗衣服过来。”季管家言罢,侧身对佣人耳语。
林江夏则是掐着腰,一副监督者的姿态,直勾勾盯着战北恒战北,直至他去起居室换下来那身传进来的西装。她则抱起那身衣服,塞给季管家说“季管家,麻烦你把它扔掉。”
季管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知道林江夏是绝对不会害少爷的,她这样要求,一定是有必须这样做的原因。
在为战北恒好这条战线上,季管家绝对是与林江夏站在一起的。
他点头后,立刻带走了在林江夏看来很不吉利的那身衣服。
直到那时,林江夏才长长松了口气,浑身力气就似乎在那一刻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