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夏始终拉着战北恒手回到医院病房。
把他当做一顿佛一般供在病床上,不许他乱动。她自己则是去护士那里讨要了外伤用药回来,拉一把椅子端坐在他面前。
“痛不痛啊?”
“不痛。”战北恒回答的很干脆。
可当她手中蘸了药水棉棒碰触到他面颊伤口时,他面部肌肉还是会微微抽动。
那证明还是会痛的啊!
“战哥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动不动还和人家打架?”她瞪大双眸,很认真的替他处理伤口,语气中略带了些指责味道“痛也不说痛,干嘛要那么逞强!”
“挑事的人,不是我。”
林江夏白他一眼说“还说不是,要你听人家的讲座,你就乖乖听好了,干么好端端的把人家的宣传册都给撕了。”
“我对那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战北恒咬牙,神情倒仿佛是个叛逆的青少年。
她悠悠叹口气,轻轻拉起他手,手背关节的位置,也有好多擦伤。
她看着只是心疼,使劲吸了吸鼻子,轻轻擦拭着药水。
“总之以后,战哥哥你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危险么?”他反问。
“当然危险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比打架更加危险的事情吗?”林江夏瞪大眸子,完全搞不懂战北恒的脑回路。
难不成他还认为打架是件挺正常的事情吗?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一定打的赢。”战北恒自由一番道理“就不危险。”
“就算打的赢,有时候也会……”
那刻,战北恒低沉打了个喷嚏,中断林江夏的话。
她抬头,愕然望着战北恒,张大双眼说“战哥哥,你感冒了么?”
“没有。”战北恒皱眉说“我从不感冒。”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有人从不感冒呢?”林江夏匆匆起身,手背已经迫不及待的贴在他额头上,随即就是尖声叫出来“啊,战哥哥你真的发烧了!”
“我没事。”
战北恒说完便是要起身。
或许是高烧缘故,再加上他起身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太猛,导致晕眩,让他的身子竟而在那刻打了个趔趄。
林江夏忙双手紧紧抱住他腰,才算是稳住了他的身子。
“不舒服就不要逞能了!快给我乖乖躺下来!否则我真的生气了!”林江夏本就心疼,又很着急,说话时语气自然是重了许多。
战北恒尽管紧锁眉头,但还是如她所说那般,乖乖的躺下来。
她替他拉好被子,稳稳盖住他高大身躯,在他胸口轻轻拍了拍说“你给我乖乖躺在这里,我去叫医生过来。记住,如果你还逞强非要下床乱跑,我……”她思量片刻,不清楚战哥哥到底会怕些什么,用什么来威胁他好呢?脑子转了几个圈儿后,果决说“我就一个月不跟战哥哥你说话,我说到做到,可不是开玩笑的!”
言罢,也做了个龇牙咧嘴的夸张表情。
战北恒神色复杂,好在也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则是轻咳了两声。
尽管只是很轻微的两声咳嗽,还是让林江夏的心仿佛是被揪住一般,疼的厉害。
忙去叫了医生过来为战北恒测量了体温。
高烧,三十九度七。
林江夏听到这个数值时,惊到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怎……怎么会这么高的!”
医生用笔快速在病例夹板上书写着,揣测着说“可能是原本就有些着凉,今天又淋了雨,病情才会加重。”
“那怎么办?怎么办呀!”林江夏急得跺脚,双眸在此刻也已经溢满泪水。
“不用担心,我立刻开药。”医生有些惊讶的望着林江夏说“我会安排验血,但我想这只是普通病毒性感冒,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