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单手轻拍着她后背。
目光则是有些阴冷的落在胡子衿面颊上。
啪的一声,胡子衿极潇洒的将手中小本本合上。
与胡子衿的警服外衣不同,战北恒西装外衣很暖,虽然也有淡淡香水味道,可那味道却是被酒精味混杂了。
“战先生。”胡子衿挨近战北恒说“我听说您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
这时的林江夏是背对胡子衿的。
虽见不到他神情,可从这语气来判断,那绝算不上是友好。
“过奖。”战北恒也只冷冷答了一句。
那么说时,他的手在林江夏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宽厚手掌,以及掌心间的温度,让林江夏不自觉身子绷紧。
啪一声!
是战北恒重重将胡子衿手拍落。
林江夏紧张,猛地双手抱住战北恒手腕,挨着他摇头说“战哥哥,你不能打警官的。”
那一巴掌应该是超级重,令胡子衿有些痛,他甩了甩手腕后说“这件案子我会彻查清楚。战先生,请您不要误会我,我只想告诉您,如果您没有自信保护自己的女人的话,不如让我们警方来帮忙。我们警方……”
“不必了。”战北恒冷声打断胡子衿。
随后欠身,将林江夏整个人拦腰抱起,转身离开。
林江夏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我们……去哪儿?”她在他怀里低声说。
“回家。”战北恒嗓音依旧冰冷。
“战哥哥,你是在生气吗?”林江夏压低嗓音,小心翼翼问。
战北恒停下脚步,双眸里投射出的目光便如刀片一般锋利。
“战哥哥,你怎么了?”她有点儿怕。
还是第一次,她见到这般愤怒的战北恒。
“没事。”他言罢,又重新迈开步子。
那冰冷铁青的面色,让林江夏几乎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口。
上了车。
战北恒打开车载cd,仍旧是她不太喜欢的古典乐曲。
可现在的她,可不会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去更换曲目。
他没有立刻驱动车子,反而是单手捏着下巴,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足有将近半分钟后,他说“我要你去警局,力证战薄如无罪。”
林江夏疑心听错,啊一声说“战哥哥,你说什么?”
“跟警方说,是误会,他没有想要对你做什么。”战北恒侧眸,直直盯着林江夏。
从那深邃双眸里,她仍旧能够见到深深愤怒。
“为什么?”林江夏愕然说。
“三到五年。”战北恒咬牙,面部肌肉紧绷“太便宜那小子了。我要他从警局走出来,让他知道,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子。”
林江夏的心发慌,忙摇头说“不,不能那样,战哥哥,动用私刑可是犯法的呀!”
“不是私刑。”战北恒森森说“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死罢了。”
林江夏瞪大眸子,本还红润的面颊,便显得有些苍白了。
急切之下,她跨过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隔阂,直接扑到他身上去,双臂揽住他脖颈子,亲昵着他说“战哥哥,你不能那么做。我听说强奸未遂的人,在监狱里可是最不受待见的呢,他如果入狱,也一定会过的非常非常凄惨。”
战北恒抬眸望她“我已经给过他机会,这次,我不会放过他。”
“不,不要。”林江夏执拗摇头。
“你不听我的话?”
“当然不是了。”她锁紧眉头,又仿佛是想起什么般,打了个响指,抓出手机,找到那段录音,把音量调到最高,播放给战北恒听。
战北恒锁紧眉头,将整段录音从头至尾听完。
“大伯果然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