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扭曲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般,铺天盖地的恐惧压向了茵蒂克丝。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明明是 茵蒂克丝睁开了眼睛。 “当——麻”她一字一顿的呆呆的说着,眼前的,是被一刀贯穿的上条,他正露出笑容,也许是因为痛苦吧,这笑容看上去真的很奇怪,血液,顺着刀刃流动,染红了茵蒂克丝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