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困在此地根本没必要,放我出去和和气气,这样对谁都好。”
“这个......你问他吧。”
涂山伯庸闻言白了御守阗一眼。
赤阳子也撇撇嘴巴不说话了。
安化侍看向御守阗,御守阗则缓缓摇了摇脑袋。
“不可。”
“为何?”
“因为宗主不许。”
御守阗的话说得掷地有声,丝毫没有之前可爱的皮相。
“我们四大剑圣虽说凌驾于宗主,可宗内大事小情还都需要宗主来定夺,我们往往是能不插手就不插手的。这小涂山想当初也是犯了诸般错误,自龙虎山之弈和四国连婴接连失利后回朝夺权失败,现在必须扣押在此地反省,宗主做事一向都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跟从便是。”
“我说御守阗,你扣押他就扣押他,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想不明白,我又没犯啥子大错,还把五行剑贿赂了你们剑宗,咋就一直都不放过我?”
赤阳子借此空当旧事重提,御守阗闻言还是缓缓摇头。
“师太公,你在此地没犯错?”
安化侍闻言也有些疑惑。
“当然没有!想当年我离开道宗金盆洗手,准备游历天下大好山河潜心修道,谁成想刚刚来到北戎地界便遇见了狗,随后就不分青红皂白给我扣在这儿了!这一扣还是这么多年!”
赤阳子越说越气,安化侍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若真像赤阳子这般说道,那剑宗属实是有些强硬不讲理了。
“御守阗前辈,当真如我师太公所说这般?”
“你别多问,红孩儿的问题自有解答的一天,只不过却不是现在,为其解答疑惑者也不是我,解铃还须系铃人,在此地静静等候便好。”
御守阗很显然全盘知悉内情,可这条黄狗嘴巴严丝合缝,啥也不说就是吊人胃口,惹得赤阳子和涂山伯庸一顿大白眼瞥他,他却憨态可掬摇晃狗头视而不见。
“真的是有够无语,这么多年了,也不给个痛快话!简直跟你那徒儿一样德行!”
“徒儿?”
安化侍闻言看向发牢骚的赤阳子。
赤阳子也没隐瞒安化侍,当即指了指御守阗。
“不错!他那位徒儿白月初,跟他一样是个小顽固!凡是认定的死理绝不改,简直是轴得不能再轴了!”
“您徒儿是白月初?”
安化侍闻言恍然,赤阳子还在喋喋不休。
“不止,六七剑也曾经是他徒儿,要不然也不会赠予五行剑!只不过六七剑还算识趣,知道跟着这么个顽固师父没啥前途,现在早已自立门户出去清修了。”
“是因为影子的缘故吧?”
安化侍一下子便想到了六七剑被缝合的事情,而一提到罪魁祸首“影子”,原本神色镇定的御守阗竟面色大变,第一次显现出惊慌失措的面容!
安化侍望见此处心中震悚,能够让北戎四大剑圣级别高手如此动容,那十三道影子究竟是什么恐怖来头!
空海之所以寻访到北戎,也是为了追寻那些神秘影子的踪迹。
听空海所言,这些影子很可能是追杀纯净佛宗的罪魁祸首。
照此看来,这些神秘影子的真实身份极其不简单了!
事情看似都毫无关联,但却隐隐都藕断丝连,变得越来越有嚼头,也越来越不简单。
安化侍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他深深喘了几口气,继续向赤阳子开口。
“敢问师太公,蓝阡夙的师尊是哪一位剑圣?”
赤阳子闻言摇摇脑袋,很明显不认得蓝阡夙,倒是御守阗嘿嘿一笑,似乎对其余三位剑圣的门徒如数家珍。
“你说的是知守老怪的徒儿吧?”
“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