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话语,像针一样扎在纪茶芝身上。
明明该是与李朗有八分似的脸,可此刻,随着那声冷笑,竟又陌生得可怕。
这哪里还有半分李朗的影子。
她曾经是瞎了眼了吗,竟会觉得封行朗是李朗的第二个魂。
难怪肖逸南说她眼瞎,她竟真的眼瞎到如此地步。
纪茶芝扬起另一手就想甩他巴掌,却被封行朗扣住,“你以为自己扇得了我?要不是为了你肚子里的贱种,你以为我会忍你到现在?”
纪茶芝这才想到一个问题,他既然如此恶心自己,为什么又说要娶自己,还对自己这么好?
“封行朗,什么叫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究竟什么目的?”纪茶芝怒声质问。
封行朗讥嘲一笑,“呵,我什么目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封行朗突然从兜里拿出一块手帕,紧紧地捂住了纪茶芝的口鼻。
纪茶芝只觉手帕上似乎沾着什么湿漉漉的汁液,她一闻,就开始头脑晕眩,而没几秒,她彻底晕了过去。
这时,房间门被突然打开,走进封母急急的身影,“儿子啊,怎么办,那云薇薇回来了啊……”
待看清晕倒的纪茶芝,封母轻吁一口气,却又依旧担忧,“可是云薇薇根本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那个墨少,还有好几个保镖,我们怎么办啊。”
“妈,你别担心,我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封行朗说着,扶着纪茶芝来到了最里侧的钢琴房,然后,触碰钢琴椅下的一颗螺丝钉一按,瞬时,咔哒,墙壁上的一道隐形门开了。
而谁能想到,钢琴椅上的一颗铆钉,会是个开启隐形门的按钮呢?
封行朗得意一笑,对着封母道,“妈,我们快进去。先离开这里。”
封母一愣,“儿子啊,你什么时候改装的这里啊?”
封家确实有通往外面的密道,但那是只能从一楼到地下室的。
封行朗嗤声,“在把钢琴搬过来的时候想到的,有句话叫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没想到还真用到了。”
封母点点头,立即进了暗门,暗门一路通道地下室,然后,两人就着暗道,离开。
而铁门处。
园丁一遍遍地摇着头道,“抱歉两位,封先生带着纪小姐出去了,我们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你在撒谎,茶茶向来呆在屋里,她不可能出去,封行朗也不可能放她出去。一定是封行朗知道我们来了所以不敢出来,你快开门,反正我们就报警了!”云薇薇疾言厉色,道。
“可我们家先生真的带纪小姐出去了。”园丁坚持道。
“那我进去等他们回来,我曾经住在这里,是茶茶的朋友,张叔你不会不让我进去吧?”云薇薇又道。
园丁面露难色,这时,管家匆匆忙忙从屋里出来,然后笑呵呵地道,“原来是云小姐回来了,纪小姐这些天还一直担心着你呢,云小姐您快请进。”
云薇薇狐疑,不解为何管家竟会突然笑脸相迎,而墨天绝则是眉头肃然一凛。
两人进屋,女佣很客气地端上了茶点。
云薇薇蹙眉,环视一圈,直接上楼,可,二楼,纪茶芝的房间,却真的没有纪茶芝的身影。
管家跟上,笑着解释,“云小姐您看,我们家先生是真的带着纪小姐出去了,最近纪小姐因为担心您所以心情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有流产的征兆,所以封先生就带着纪小姐去散散心,否则纪小姐要是得个什么孕期抑郁症,那就糟糕了。”
这话解释得滴水不漏。
可云薇薇知道这肯定是谎话。
她立即拿出手机打纪茶芝的电话,可手机铃却从梳妆柜上响起,茶茶的手机根本没有带出去。
管家眸光微闪,笑,“封先生是生怕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