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躯压了下来。
素衣下意识要叫,反应过来后又用手捂住自己嘴巴没叫出来。
这是现在就打算和她生孩子了?
她虽然胆战心惊,但尽量试图摆出个我准备好了,你来的架势。
殷玄墨却没进一步动作。
许久后男人意味不明的冷漠声音响起,“小姑娘找死,不知天高地厚。”
素衣不服气。
殷玄墨已经起身,“把她带出去。”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素衣第一次被‘带出去’。
被带出去的时候素衣还抓住机会喊,“殷王爷,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
开玩笑,不抓住机会行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是这个反应,但她都赶架出去了,之后想再来见殷玄墨谁知道还会不会准许她见他呢?
素衣和战战兢兢的阿朵一起回了自己所住的宫殿。
她怎么也想不通,“阿朵姐姐,你说你们这位摄政王是怎么想的?他掳我来不就是要我给他生孩子吗。我都愿意我都不介意了,他这幅反应是几个意思啊?”
经历那次蒙汗药狗洞事件后,阿朵成熟了很多。
此刻素衣这样说,阿朵并没有以前那样姐妹好的插嘴。
好在素衣也没一定要她说,更多是自言自语的分析。
“唉,殷离小世子殿下现在还在我们大景治病,除了你和殷王爷,我一个熟人都遇不到。”
“对了,你们南疆也是有南疆王和太子殿下的呀。虽然殷王爷是摄政王,可我在宫里这么久,怎么一点都没听看到过与你们南疆王和南疆太子相关的人和事呢?”
素衣这一说,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难道殷玄墨把自己爹和兄长软禁起来了?
宫……变了?
阿朵是新来的,这方面她一样也不知道。
殷玄墨手段厉害,南疆皇宫这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嘴碎找死的。
其实素衣想多了。
南疆皇室的关系真可谓是各国皇室中的一股清流。
南疆皇室主要权利集中在南疆王,南疆太子,以及殷玄墨这个南疆摄政王三人身上。
素衣平时看到殷玄墨几乎鸠占鹊巢,政务奏折都是他在处理。那是因为殷玄墨这方面比较擅长。
自己的父兄擅长的是军事方面的。
三人分工明确得很,殷玄墨也无意南疆王位。
应该说,这三人执着的都不是南疆王位,而是怎么让南疆富强起来。
素衣另外一点倒是没感觉错,这次过后,她很久都没见到过殷玄墨。
那天素衣离开御书房后,御书房后面的墙面突然嘎吱响了一声,从里面走出一个有和殷玄墨有三分相像的高大英俊男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素衣口中揣测的南疆太子。
南疆太子当然不是故意听墙角的,而是刚巧从外面回来,只是回来的路线是走的御书房的密道。
此刻,南疆太子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王弟。
殷玄墨却不接收自己兄长的眼神。
南疆太子不得不主动开口,“阿弟,你既然下不了手,就把那小姑娘放了吧。我们南疆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不必要一定用那种手段。何况那毕竟是几百年前流传下来的说法了,未必就能是真的。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父王的意思。”
殷玄墨收奏折的手一顿,“我们南疆皇族养了这么多代的圣婴,不能断折在我们这一代手里。”
南疆太子就叹了口气。
“可是为兄见你对那小姑娘有些特别。而且……”南疆太子都有些不忍,“我问过你身边的人,那叫素衣的小姑娘今年才十三岁……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啊……”
殷玄墨淡淡道,“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