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布洗了点炎火火刚买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脸上扬着笑容,多年未见的两个故人现在都出现了,他心里很是高兴。
“这是陈蓦然,和你火火你一样,也是中国人。”昆布很是热情地介绍着。
炎火火淡淡地笑了一下,她没有去戳穿自己和陈蓦然之间的关系,或许她应该像昆布介绍的那样,和陈蓦然重新认识。
在这个慌乱萧条的西境。
炎火火伸出手,看着陈蓦然说:“你好,我叫炎火火,很高兴认识你。”
陈蓦然看着炎火火伸出的手,微微顿挫了一下,他明白了炎火火的意思,也知道炎火火的决心,他选择尊重,选择珍惜。
“你好,我是陈蓦然,很高兴认识你,炎火火。”陈蓦然伸出手,两人的冰凉的掌心交融着,还没来得及暖起来,手就散开了。
炎火火和昆布寒暄了几句,南歌说要留炎火火和陈蓦然两人留下吃午餐,炎火火没有拒绝,陈蓦然也留下来了。
昆布在厨房忙活着,陈蓦然在一旁帮忙,炎火火不会做饭,就在客厅里替南歌诊治着。
南歌的身体不大好,自从六年前生下了小昆布之后,採鲁槽糕的医疗环境让南歌在月子里受了很多的苦,昆布也一直很心疼这个妻子,平日里都不让妻子干些重活。
炎火火帮南歌检查着,她的身体是肉眼可见的不好,脸上暗黄的,没有一丝的气色。
“这些年,有去外面的医院么?”炎火火关切地问道。
南歌摇了摇头,说:“外面战乱,出去不方便……但是吃药了。”
“什么药,可以给我看看么?”炎火火心里有些隐隐地担忧,南歌没有去外面的医院,那就只能求助与採鲁当地的医生。
在採鲁,由于信仰的不同,当地的医生对现代的医学很是排斥,基本还是延续那一套土方法,有些偏方倒是管用,但大多数都不具有科学依据。
由于贫穷,这里的人慢慢地信仰着那一套祖宗留下来的偏方。
南歌把药拿过来,炎火火拆开看了一下,里面是一些晒干了的中草药,不过切块都很不规整,有的大,有的小,用量看起来也不大考究。
炎火火看了一眼,里面的药材大多都是提着人气色的,治标不治本,只是让南歌看起来气色还行。
“你平常就吃这个药么?”炎火火说。
南歌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只能这样,不然撑不下去。”
南歌正准备将药拿走,却被炎火火制止了,她看着南歌说:“南歌,你愿意……相信我么?”
南歌松开手,笑了笑,说:“我一直……很相信你!”
炎火火觉得有些欣慰,她语气和缓地说道:“我这次会在採鲁呆很久……我可以帮你治病,但是你要答应我,乖乖地听话,接受治疗。”
南歌点了点头,但很快又犹豫了起来,说:“不行……昆布……没有、很多的、钱……我们、看不起病。”
“没事,有我。”炎火火说。
她无能为力多了,也知道自己的能做的东西是真的很有限,但近在眼前的那种温暖,如果可以帮到,她想要这样做。
在炎火火的心里,昆布和南歌都是她的朋友,和苏浅一、李阮一样。
“不……不行。”南歌说。
“没事的。”炎火火安抚着南歌,“以后……让昆布多做几顿饭就好了。”
“嗯。”南歌感动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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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忙活的昆布,很快就炒好了几盘菜,不过都是绿色的蔬菜,他一下子陷入了愁苦之中,昆布是了解炎火火的,她不吃素。
“怎么办……火火、不吃、青菜。”昆布很是无奈地靠